整个观影过程,我一直在期望有更戏剧性的集体性癫狂表演,在贴logo喷油器一段后,并无更多、更剧烈的法西斯方向的演化事件。作者似乎想强调仅仅是简单的集体主义动员,就可滑向极权主义的深渊,刻意的弱化了戏剧性。平实的叙事,旨在告诉大家训诫、控制等社会工作可能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而极权、独裁的种子就像蒲公英样,随处飘洒,落地即发芽,并无需要多么特出的土壤。
文格尔先生显然低估了极权主义火苗蹿腾迅若奔雷的势头,也高估了毛头小孩对自由主义价值观的稳固信念。事实上因为自由、民主对这些小孩——哪怕是东德或土耳其来的——是“天赋”人权,他们并无多深厚的自由主义信仰。卡罗(Karo)和莫娜(Mona)反对“浪潮”运动,意识形态方面的理据是付诸阙如的(卡罗找赖纳谈,也只是吓唬文格尔先生,称他控制不了情况,至于什么情况,她是不甚了了的)。而马尔科(Marco)觉察出不对劲,也只是声称感觉自己变了个人。作为政治课学生,他们都没有理念上的自觉,来检讨以至反抗这一运动。
先说跟题目没有关系的。
美国是社会心理学的先锋,在这个领域进行了很细致的试验和研究。这个学科建立起来是在二战前,其中有这个说法,就是美国社会心理的创立者是希特勒,他把许多心理学家都送给美国做礼物了。
这个学科在试验和调查方面涉及科学和统计,任何一个立论必须是要经得起考验的。这电影交了一份很具争议性的论文,论点是,西方发达社会距离独裁其实很近。
因为这个实验是施在对未来没有把握,体内有很多剩余POWER的青春人身上,事实上,美国的社会心理学试验很多都是学生来做试验的,所以能在多大程度上能证明这个论点,我存疑,与其说西方发达社会距离独裁有多近,不如说,西方发达社会的教育对独裁的防御性到底有多脆弱。
无论如何,暂时忽略结论不计,我们可以从电影里看到团体心理的一些最具象的特点:
1, 制服,图章,手势的重要性,群众对明显单一的标志容易兴奋,不服从的成员,会自然或不自然的受到排挤.
2, 团体建立后,会明显增加对本集团成员的关照,并制造必要的假想敌.
3, 团体容易将外集团人员不自觉进行归类及贬低.
就不说自己了 反正也不让说 说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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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年3月9日,在美国华盛顿白宫,美国总统布什(中)签署延长《爱国者法》的法案。在《爱国者法》即将到期之际,美国总统布什9日在白宫签署了延长这一法律的法案。
“美国爱国者法案”于2001年10月26日由美国总统布什签署。该法案是在“9·11”事件不久之后颁布的针对恐怖主义活动一部联邦法。它从法律上给予美国国内执法机构和国际情报机构广泛的权力和相应的设施以防止、侦破和打击恐怖主义活动。
在该法案的条款中有两项争议最大,其中一项是漫游窃听条款,另一项是搜查记录条款。根据漫游窃听条款,调查人员可以得到授权,截取嫌疑人的电话通话内容或因特网通信内容,而监控目标并不局限于某个可疑电话,调查人员也不用明确要窃听的嫌疑对象。根据搜查记录条款,联邦调查局人员具有获取商业活动记录的权力,只要提出这些记录和外国情报调查有关就可以得到切实的各种记录,这包括图书馆、大学、书店、音像店的各种商业活动记录。
2001年“9·11”恐怖袭击事件后不久
一、
Marco:“你为什么这么反感浪潮?”
Karo:“Marco,睁开你的双眼吧。浪潮正在扭曲的壮大起来。”
……
Marco:“浪潮对我意义深远。”
Karo:“什么意义?
Marco:“归属感。……你也清楚,你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但我没有。”
二、
我去了广州听一个后摇乐队的演出。以前从没一个人在异地特意跑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进去前手臂上盖了印章,连随身携带的袋子也贴上同样的骷髅纸贴。清一色的年轻人和青年人。
一开始很拘束。人们都是三三两两的去,而我只得一人。
我甚至连打个手势叫waiter来点饮料都觉得尴尬。
胃本来就不大好,不打算喝酒。结果waiter来了,问我:“喝什么?”菜单上没几样饮品,于是我点了喜力,他说没有;我又点了百威,他说卖光了。郁闷之时,他指了指旁边,说:“喝虎牌吧,在这里,大家都喝这个。”我茫然然就点头了。
演出开始后,气氛开始热闹起来。
随着演出顺利的进展,一个高潮接一个的迭起,人群开始波浪式的涌动。旁边不相识的人凑过来搭话,我拘谨的回了几句。他人随手就过来借了打火机,一切都很自然
说起来看似多余,因为“集体”这个词汇对于国人来说实在是一点儿也不陌生,整齐划一的组织生活早已从最初的社交——幼儿园时期就遍及生活的方方面面所有细节,不提出操运动,连如厕都要手牵手三俩人一块儿赶场的生活状态,还需要怎么诠释集体对于国人的意义?意识早已根深蒂固。
对于闲的发慌的无组织无纪律的资本主义国家来说,对集体主义的尝试成为了过度自由后的一种必要需求。《浪潮》之所以成为这么一部引人反思的片子,很大一部分程度是基于个体的人在面对集体巨大力量所产生的不可控制性上。故事来源于1967年的某次真实事件,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有一位名叫荣•琼斯的高中历史老师鼓励自己的学生组织成一个类似希特勒青年的班级团体,以此来向学生们阐述什么才是真实的法西斯主义。这只是一场模拟而已,谁都没有当真——事实果真是这样的吗?
集体意识和无意识
故事情节大致和现实相当,只是地点从美国换到了更意味深长的德国,在一个曾经经历过纳粹统治的国家再次运行这样一种方式,难道还会有人鸟吗?历史怎么可能开倒车
【浪潮】他们说忘了体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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