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对我说,看完《三块广告牌》能感到这是部好电影,但是具体好在哪里始终说不上来。我解释说,这部电影惊艳到我的有两个部分:一是爆发力十足的剧本,二是演员们层次丰富的表演(奥斯卡最佳女主最佳男配实至名归)。马丁•麦克唐纳很懂怎么样把荒诞的小细节加到台词里面去,让故事的正面冲突充满戏谑意味。然而不喜欢这部电影的朋友大多可能正是感到剧情过于戏剧化,接踵而来的情节急转弯让人累到窒息(虽说是无巧不成书,但哪有这么巧的啦)。
首先想聊一聊的是让我感到熟悉的场景设定。
好的电影通常都有一个好故事更好的电影,则会悄悄的把人物放在了故事的前面,到最后你关心的是人物命运,远多过于事件的解决,与人物建立起的深刻共鸣,是故事走进观众内心的真正结点。
那三块广告牌其实就是Mildred纪念她女儿Angela的墓碑,每天回家的路上看见那三块广告牌就像看见自己的女儿一样幸福,虽然这一切都源于一种无能为力的愤怒,然而悲哀的是Angela无论如何也不会起死回生了。
最终,Dixon交出了警徽,他和Mildred,两个普通的公民踏上了可能的复仇之旅
姬德顺 [一人BYONE]
“想不想喝杯橙汁?”“我这儿有吸管”
“只是我们这么一个普通的人,却有为你横冲直撞的心。我们没有生来勇敢天赋过人,面对人山人海只剩一点诚恳。”不知怎么的看完《三块广告牌》又想起了这句话。
我就不来解读电影了,那种影评看多了没意思。为了方便讲述我简单概括一下,但并不影响整体观影体验:这是一个朋克母亲为死去女儿讨回公道的故事,一个看清一切的警长,一个脾气暴躁但重新来过的警察。与之对应的三块广告牌也更像是他们的三块墓碑
很意外,《三块广告牌》(Three Billboards Outside Ebbing, Missouri,2017)能够被一刀不剪地引进。虽然这是一部有望问鼎今年度奥斯卡最佳影片的好电影,尽管引进后放映场次被压缩得很少,但是能引进这么一部影片在当下社会语境下仍然觉得颇为违和。
为什么?影片的故事在中国社会语境下是一部严重导向错误的影片。一个偏激的受害人母亲,在警察并没有过错的情况下,买下三块路边广告牌直接怼警察局长,而警察局长又是一个兢兢业业并且深受群众爱戴的好人。影片一开始,这位偏激的受害人母亲在与警察局长的对话中就直言不讳希望美国社会能够给每一个出生的男婴都留下生物特征记录,这样就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奸杀她女儿的凶手。多么熟悉的主张呀。
问题是,她怼的警察局并没有怠慢她女儿被奸杀案的调查处理,而是实在没有线索,几个月都无法有所进展。警察不是万能的,受限于各种条件限制无法对刑事案百分百地侦破,总会有一些悬案,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因为偶然的因素而破获,也可能就此石沉大海,过半个世纪一百年都是档案里的一桩悬案。
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温顺的女子,什么苦果自己吃,偷偷地掉眼泪。看到她(^^)女主把牙医的电转一把夺过来,冲钻牙医的大拇指时,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事实上,在牙医刚开始对她阴阳怪气时,我就很担心,一个牙医,作为局长的朋友,居然摒弃职业道德,想利用相对于病人的权力来实施恐吓威胁,所以女主的动作让我觉得害怕的同时又有大快人心的感觉。太燃了。
实际上,关于复仇主题的电影,很多西部硬汉电影都有不错的成绩,在正义迟迟不出场时,来个痛快的了结,以私刑来代替软弱的公共权力
2017年,一刷《三块广告牌》的一些暗中观察(剧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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