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中的南老师说:“我的电影,和人见面的过程差不多。今天你见到一个人,有了一个印象,然后下一个判断。但是明天,你又见到这个人,看到其他一面。我希望,我的电影也能像活物一样,有那种复杂性。你要是以一个主题意识来看我的作品,那是行不通的。我们又不是因为什么主题意识去看电影的……去看、去接受、去感想,不是更好吗?”
我认为这恰是导演对这部电影最好的注释。
这部电影分为四个小故事,分别是 “念咒语的日子”、“接吻王”、“暴雪后”、“玉熙的电影”。从时间顺序上看,“念咒语的日子”发生得最晚,其时宋教授已是大学里的当红教授,振久也早已结婚,成为拍电影的南老师;“接吻王”发生在多年以前,振久还是大学生,正在热烈地追求同学玉熙,并希望刚拍的电影能够得到宋教授的青睐;“暴雪后”发生得更早一些,宋教授还只是宋老师,振久和玉熙是他的学生;而“玉熙的电影”则发生在“接吻王”之后一点,从玉熙的视角平行观察了她和宋教授、振久之间的关系。
当我们看第一个故事“念咒语的日子”时
这是一部完全违背传统叙事原则的电影,观众无法感知到一个必然走向结局、走向解决的符合逻辑的过程。影片由四部短片组成,它们分别是“念咒语的日子”、“接吻王”、“暴雪后”、“玉熙的电影”。笔者认为,造成观众“观影障碍”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这些短片之间存在着大量的留白,观众始终在似是而非之间,追随着“讲述者”的内心独白流转在时间轴(情节节点)的校对之中。就好像影片中宋教授对南老师的忠告,“你要去多读一些逻辑学的书”。整部电影,完美地通灵了让•米特里(Jean Mitry)的“蕴含逻辑”。
《综艺》的Jay Weissberg说,“那耐人寻味的结构,就好像音乐的变奏,叫人深思那些角色的连续性以及不可预测的命运。”大卫•波德维尔说得更为简明,“每个短片,都有其假设性的变奏。”笔者认为,《玉熙的故事》根本就是洪尚秀电影主题“利用影像形象化地表达不可触摸的思想”的进一步探索。影片中的南老师就好像洪尚秀的灵魂附体,说道:“我的电影,和人见面的过程差不多。今天你见到一个人,有了一个印象,然后下一个判断(推)。但是明天
玉熙的电影,操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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