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以色列电影。2017年威尼斯电影节银狮奖作品。希腊悲剧三段式结构:每段都是悲剧,层层推进,直至第三幕呼应第一幕,呈现出无可挽回的荒诞。摄影极为工整,美工无可挑剔。所有封闭空间的戏,基本上都穷尽了一切角度,以背景衬托人的心情。通常来说,诗性十足的电影,容易拍的沉闷。可这部电影却一环紧扣一环,毫无松懈之处。看完之后,读了一篇导演访谈。这部猛烈嘲讽军方的电影,让他承受了很大压力。反战、批评当局、宣扬虚无主义。
假设我们能够拥有一个承载“悲伤”的容器,它也许呈现无形
古希腊悲剧里涉及宿命类故事时,往往会把预言先抛出来,当人越想采取措施打破预言,反而越接近预言告知的结局。有时我常想,悲剧里的人物还是不知道预言为好,因为一旦知道预言,生活就丧失了未知,未来的某一时刻成为支配你的梦魇。乔纳森死亡的消息被证实为误判,值得高兴的同时也可能让它在费德曼眼里变成一个预言。但《狐步舞》通过这个涉及宿命的荒诞故事来讽刺战争只是第一步。
《心灵捕手》里有一句台词:“你很强壮,谈到战争,你会说出莎士比亚的话‘共赴战场,亲爱的朋友’,但你从未参与过战争
有这样一种舞蹈,不论从哪里开始,永远都会回到同样的起点。
第一幕
在以色列,一个平静的中产家庭迎来几位军人的到访。母亲率先察觉到异样,昏厥倒地。父亲看着他们麻利地拿出注射器,给妻子来了一发镇定剂。接着他们宣布一个消息:在外服役的长子牺牲了。
父亲强忍悲痛接受了军方的专业「慰问」,并告知自己在精神病院的母亲,在商量儿子葬礼事宜时,却得知儿子并没有死,死的是与自己儿子同名的人。这时父亲慌了神,不惜动用特殊关系,要求儿子回家。
第二幕
在边境
(文/杨时旸)
怎么说呢?《狐步舞》甫一开场就弥漫着一股荒诞不经却又严阵以待的古怪气质,它始终肃杀、阴郁却时不时斜刺入一截让人们忍俊不禁的桥段,但似乎又让人笑不出来,很快就被挥之不去的阴冷与凝重遮盖掉了。它就这样在不同的气质之间跳来跳去,塑造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特殊腔调,混搭着家庭剧和战争片的类型,既没有宣泄讲述家庭中的情感也没有铺排战争的现场,它似是而非,但意外因此力道十足。导演毛茨自己说,他想在这部电影中呈现出古希腊悲剧的气质,确实,从某种程度上去看,它确实做到了
2009年以长片处女作《黎巴嫩》斩获过金狮奖的以色列导演塞缪尔.毛茨,终于拍出自己的第二部电影《狐步舞》。它套用上经典的古希腊悲剧框架,通过父子隔空感应的三段体故事,创造出一个情感充沛、命运揪心的因果报应故事。
电影以戏剧舞台感极强的家庭室内戏揭开帷幕。妻子Dafna应铃开门,外面却站着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严肃军人,“您是Johathan的母亲吗?”毋庸置疑,这只可能是带来轰天噩耗的亡情信使。母亲当场晕厥过去,客厅景深处的父亲Michael,则以让观众有着切肤代入感的微妙表情变化登场,完美表演出一个听闻噩耗的硬汉父亲所该做出的身体反应——内心情绪崩溃,表面又得坚毅强撑。
于送信人和收信人,这都是一个非常尴尬和难堪的局面。导演以非常干练的拍摄手法,在这个大居室舞台上,呈现出战士阵亡后,来自军方的一切程序化慰问,以及既要抚慰烈士家人感受又得严格执行军规的简单粗暴丧葬流程。尤其在以色列,这样一个有着全民皆兵政策和繁复宗教仪式双重特性的国度,通过军方来人单方面的向父亲Michael告知流程
《狐步舞》谁在命运面前都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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