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以长片处女作《黎巴嫩》斩获过金狮奖的以色列导演塞缪尔.毛茨,终于拍出自己的第二部电影《狐步舞》。它套用上经典的古希腊悲剧框架,通过父子隔空感应的三段体故事,创造出一个情感充沛、命运揪心的因果报应故事。
电影以戏剧舞台感极强的家庭室内戏揭开帷幕。妻子Dafna应铃开门,外面却站着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严肃军人,“您是Johathan的母亲吗?”毋庸置疑,这只可能是带来轰天噩耗的亡情信使。母亲当场晕厥过去,客厅景深处的父亲Michael,则以让观众有着切肤代入感的微妙表情变化登场,完美表演出一个听闻噩耗的硬汉父亲所该做出的身体反应——内心情绪崩溃,表面又得坚毅强撑。
于送信人和收信人,这都是一个非常尴尬和难堪的局面。导演以非常干练的拍摄手法,在这个大居室舞台上,呈现出战士阵亡后,来自军方的一切程序化慰问,以及既要抚慰烈士家人感受又得严格执行军规的简单粗暴丧葬流程。尤其在以色列,这样一个有着全民皆兵政策和繁复宗教仪式双重特性的国度,通过军方来人单方面的向父亲Michael告知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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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国家的婚礼上,新人通常选择一支狐步舞蹈或者一支浪漫的华尔兹舞蹈作为结婚典礼上的第一支双人舞蹈,预祝他们从此以后开始幸福的、美好的、浪漫的崭新生活。
而在以色列导演Samuel Maoz的电影中,狐步舞被运用成一个包含多重意义的符号,它不再是崭新生活开始的标志,而是以色列边疆关卡的代号,也是 “总是会回到起点”宿命式隐喻。狐步舞的步法被精心设计成电影故事发展和空间位移的运动轨迹,构成“前进—向旁—后退—归位”闭环结构。
前进
《狐步舞》老子英雄儿好汉 老子反动儿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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