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有许多以“死亡”为背景的家庭题材电影,它们以温情、平淡、嬉笑、深邃等为外壳,构成独特的美学内核。你可以说这是日本人对待死亡时惯有的超脱和淡然,也可以理解为他们对死亡的某种迷恋。在是枝裕和的《步履不停》和《幻之光》中,死亡是萦绕在影片中幽灵,它既迫使主人公们停下脚步,又敦促他们砥砺前行,这一停一行之中,道出人生的变幻与真谛,他的电影是这类主题的典型代表。
但在今天要介绍的《莫西干回到故乡》中,同样伴随着“死亡”的主题被“装扮”成了更加可爱的样子,在被贴上喜剧标签后,故事的背后不再是难以触碰的生活哲理,而成为了一段嬉笑怒骂的欢快之旅。古怪父亲与叛逆儿子间令人啼笑皆非的冲突与言和,带出隽永的家庭温情。而当这一切被放入到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小岛上时,就显得更加亲切。
影片出乎意料地以一场“有预谋”的婚礼闹剧作为最后的高潮,但喧闹之后随即又以平静的基调作为结局。这场从离开都市到再次回归都市的归乡之旅,犹如一锅以温情为主味的烩面片,父子牵绊、婆媳逗乐、小岛淳朴人情等元素飘香四溢
大儿子很木讷,二儿子像女人。
“日本现在的男人一无是处”,据说这是日本女人的感叹。
这个电影很含蓄,很多方面都是点到为止。
儿子和父母之间的情感看起来有点问题。大儿子的木讷有点过了,堪称愚钝。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日本人的传统性格。大儿子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别人,自己,过去,未来,很安静的一个人。
于是大儿子的核心表达,就集中到了电影开始时的死亡金属。
死亡金属。一种我一直不喜欢的音乐形式。
我们来谈一谈死亡金属吧。
死亡金属
《辛普森一家》有一集里面,瑞典领事听到窗外传出死亡金属乐,就控制不住自己跟着手舞足蹈,口里还念念有词:“我们瑞典人无法抗拒死亡金属,因为,这象征着死!亡!”
这种音乐哪里好听呢?更好回答的问题应该是:这种音乐什么地方让人受不了?它的强度让人受不了,俨然噪音。狂躁,病态的嘶吼,动物式的歇斯底里。尤其是哥特,我第一次听就叫它“内脏音乐”。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有人喜欢?他们对音乐——或对某种音乐的感受,该是特化到什么地步
杀马特的鸡冠头居然还染成了绿色 一开头丝毫不在我审美的音乐 有点无聊的剧情 莫西干带着怀孕女友回到故乡 可遇见的这个莫西干和固执有点古板父亲的冲突 但这一切的冲突在父亲得病后 有了变化 儿子开始更多的了解了父亲 甚至为了父亲装扮成矢泽 这个父亲最念念不忘的音乐人见面后都只求一问当年在武道馆是否看到自己一眼 有点搞笑 就这样有点俗套的剧情 却在父亲和儿子理解中 母亲和儿子相处中 温情而又美好
一个和本文没什么关系的段子:
说,大张伟小时候嘴特贫,经常被学校的混混们按在地上摩擦。每次大老师都是被打到讨饶:疼疼疼,再也不敢啦!然后撒丫子一溜烟儿跑到安全范围,消失在胡同拐角之前探过头,食指呈抛物线状从下巴颏弹出,不忿道:我CNMB!老子还敢!
据说这是大老师“真朋克”名头的由来。
今天介绍的不是北京的朋克大张伟,而是东京朋克永吉。也就是今天这部《莫西干回到故乡》。
故事很简单:在东京难以维持生计的摇滚歌手永吉因为女友怀孕要回乡探亲,期间父亲不幸罹患癌症
《莫西干回到故乡》一只眼睛笑,一只眼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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