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阿彼察邦的丛林空间
在某种意义上,空间被认为是电影的第一主角,在《记忆》中或许尤为如此——几乎贯穿全片的大远景让哪怕是身为故事主角的人物也只能在画面中占据相当有限的面积,渺小地游走在导演选择或创造的一个个空间世界中。
在以往的作品中,阿彼察邦的空间造型便经常可以总结为两类:城郊和丛林。如前作《热带雨林》,前半段讲述keng与tong在城郊空间中发生的同性恋爱故事,后半段则讲述keng进入丛林空间寻找虎灵(也就是tong)的故事。在丛林空间中
杰西卡(蒂尔达·斯文顿饰)以一个苏格兰女人的身份在哥伦比亚旅行。当她在公寓睡觉时,半夜里听到一声沉闷的巨响,她被惊醒了。而这个巨响只有她自己可以听到,还有银幕前的观众。因此她向一个年轻的音乐工程师寻求帮助,将她听到的巨响以电子音轨的方式追踪下来。这声巨响“如同来自地壳一般”震撼,并快速地侵入她的生活之中。
工作室里的这些场景节奏很慢却有其自身的魅力。技术员首先从电影声音库中寻找素材,然后根据蒂尔达的描述在声音上加以完善,此时他好像一个机器人形象一样。
到了后面
文 / 乔瓦尼·马奇尼·卡米亚(Giovanni Marchini Camia)
第三十五日——2019年10月4日,星期五
造化爱弄人,前面都是被雨水耽搁了拍摄进程,现在却轮到阳光来当那块挡路石了。今天的日程表上还剩下最后一个中心段落的高潮部分,一个将用一整卷胶片来拍摄的广角镜头。在我们等待遮天云雾的时间里,剧组中渐渐弥漫起一股显而易见的焦躁情绪。这场戏是如此戏剧化如此复杂,看上去甚至连蒂尔达也对她的表演没有太大的把握。一小时过去了,天空依旧晴空万里,但实际上已经接近黄昏
意象,观者用具象的表达?试用第三者角度或第一视角来述说。倆者显然有很大的差异。相比较观者看完意象的片子后用第三者的角度来阐释,我想是从容的。面对的阴影,不懂也蛮不错。如果恰当的用我看即我有的状态来感受,是一种说不出的状态。擅长伪装的人,多数会拒绝第一视角,那种我在,你不用注视我,我存在就好。我知道自己的甘苦,隐性表达的表达欲,自我释放,渴望相同的感官,同时拒绝着,否定着,改变着。
peng~~~(什么的拟声词)
杰西卡,旅居,独身
天将破晓。我们一行开车前往拍摄地点,途中经过了“记忆、和平与和解中央广场”(Centro de Memoria, Paz y Reconciliación)。“记忆”,这是一个在哥伦比亚首都波哥大城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词语。比如报纸的头条、博物馆的展览、街头巷尾的涂鸦。而随处可见的“记忆”背后是人们为保存一段集体记忆所作的卓绝努力,是哥伦比亚从1960年代以来不断陷入各级武装冲突的苦难史。但这又是一种被官方话语所禁止的“记忆”,因为暴力事件往往与政府的腐败有关,而且主要集中在最为弱势的农村地区。
《记忆》关于 “我” 是谁的 渴求与探索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bamatg.com/dm/id-340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