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某个晚上,我在家里看着电视里有个电影奖颁奖的晚会,那个电视节目我都忘记了,我只记得有部电影叫《2046》,片花吸引了我,那个色调,音乐。
2010,我才看到这部电影。在此之前,我听了很久了这个电影的音乐原声带。这个电影原声带很好听,有一首西班牙歌叫《Siboney》,一个叫Dean Martin唱的爵士歌《Sway》,一首Norma唱的美声叫做《Casta Diva》,专辑里面几乎每首都很好听。尤其是在晚上坐在车里的窗边看着外面城市的夜色的时候。
看这个电影的时候我在一个沸腾的,夜色琦旎的城市里的一个餐馆打寒假工,晚上收工的时候就有很多妓女出来上班。我收工的时候,因为已经早上工作到晚上,很疲劳,我都是戴着耳机听音乐边收拾餐馆,不会那么累。有时候就是听着《2046》的音乐,看着这街道霓虹闪烁迷离,街上不知道都有什么故事,穿的很漂亮的站街女,在霓虹灯艳丽的颜色里,走着慢拍的步子。那音乐就像是为这个场景配的。
有几个站街女会在餐馆隔壁的一间小卖店和店老板还有餐馆的厨师打牌,小卖店的老板是一个很好的人
每個人心目中都有一個【2046】,這是一個回憶,一個舊日美好時光的儲藏庫。我們都必須擁有【2046】,因為我們不能沒有昨天,沒有昨天的我,哪有今天的自己。問題是我們怎去看待屬於自己的【2046】,有人珍而重之的把它鑲在漂亮的框架中,閒著就拿來欣賞勉懷;也有人會把它封藏在一個個堆滿雜物的紙皮箱中棄於家中一角,而只有在得聞喬遷之喜時,才會如打開潘朵拉的寶箱般讓舊日的情感一次過哇啦哇啦地從雜物堆裡飛躍出來。此外,我也聽聞過喜歡把【2046】製成眼鏡片子,架在自己的雙目與現實世界間,讓世界活在自己回憶的修飾之下;而當有著上述的一些怪人底下,相信把【2046】當成背包子放在自以為看不見的背後中的人,大家可也不會覺得奇怪了吧?
周慕雲就是一個把回憶當成背包的人,自以為縱情色慾,逢場作戲,活在自己為自己建構的聲色犬馬世界中便能逃避回憶,但實情是不論他怎去看眼前的世界,選擇走怎樣的路,回憶的背包還是一步沒有遠離,重甸甸的使他愈走愈累。愈累,他愈想挪開,愈想跑快點去逃避他就更累
文/环珮空归 (2009-02-09 17:26:51)
(关联不大)
有一年总是在开往北京的列车上晃着。
夏夜,躺在中铺。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地板上的鞋子,轮廓模糊,觉得并不能摸索到。有人开了小半截窗户,风便如钝刀片般刮在身上,不偏不倚,非常不适。在床铺上辗转反侧,有列车员轻轻路过,却不想求助。
就这样坚持着,任那风来来去去。肆虐是这样漫长。
不知名的小站很多,列车叹息着一次次的停下。有人下去买水果或者吸烟。我平躺着看报纸,两块钱就有很厚的一份。窗外的站台,寂静败落。“我的夜晚是你的白天,听着完全陌生的对白……”在这细不可闻的歌声和混沌不清的天色中,也许该夹杂几声鸡鸣方能证明自己尚在尘世喘气。
因单独出行,起初不敢下车买东西。生怕列车就此起步,将自己遗弃在这举目无亲的地方。
但总归忍不住,在第三次停靠的时候,出了车厢。清冽的空气,寥落的行者,远处有辆售货车,存有包装好的水果。隔着塑料薄膜看,似乎新鲜,便买了一盒。卖家睡眼惺忪,用粗糙的手指摸索着打开一个铝制饭盒,将钞票放了进去。
这节车厢是专为本地人留的
“2046”就是很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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