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意要写一写这部让人心醉和心碎的电影,惟有如此,才可以走出六零年代那片糜烂而奢华的绿色。
阿飞正传,花样年华,二零四六。王家卫花了15年时间,终于把这套三部曲自圆其说。看二零四六的时候,我频频皱眉,到底是中年危机,品位竟变得这样差了。从音乐,服装,对白,场景设计到演员的挑选,光是二零四六这套戏,我只能给三颗星。但和阿飞正传,花样年华结合在一起,竟够成一个完整的故事。王家卫到底是会算计的人,他把乏善足成的二零四六变成对阿飞正传和花样年华的总结。在历经过2003年以后,让这部电影充斥着露骨的思念。
重遇周幕云的露露并不记得她的露水情人,只有当周提到她的前男友时才停住脚步。“你说我长得像你死去的男朋友,你还教我跳恰恰。你很喜欢跟我谈你死去的男朋友,说他是菲律宾华侨,是富家子弟。本来你想跟他结婚的,可惜他死得太早。你说你这一辈子最爱的就是他。”那一刻,我们被深深的击中,脑海中浮现出菲律宾那成片成片的绿色。原来,思念是有颜色的。原来,所有的记忆都是潮湿的。轻轻一碰,就会渗出千头万绪
很早的电影,忘记张国荣的死,就像他从来没有离开。
轻轻巧巧地勾勒了两种截然相反但是却典型的女子的爱情观。片子里大部分描述的都是旭和咪咪在一起的场景,和苏丽珍的很少。想表达的其实很简单,和苏丽珍在一起,平淡可心多于刺激,和咪咪在一起,新奇总是能有的。苏丽珍和咪咪的不同有一点很清晰,苏丽珍不会把爱情的失败归结在咪咪的身上,而咪咪却一直在意着苏丽珍的存在。苏丽珍喜欢上旭,其实只是很单纯的原因,放浪不羁却又真性情,痞性。对于一个保守温性的女人,旭这样任性霸气狡黠的爱完全是无法阻挡的;咪咪喜欢上旭,也是很简单的原因:开心。就像她在后面所说的,开心就好。
可能旭在心底真正爱着苏丽珍,这种女子的温暖完全是不可阻挡的。所以才会从窗帘中看着苏丽珍的离开。只是旭过于自傲,并且带有自我性格的暗示,即独立与冷性,所以才不会放下自尊去承认这份温暖,并在苏丽珍离开之后才去寻找另一份安慰;才会怯于——姑且用这个词——告诉苏丽珍咪咪的存在;才会在苏丽珍浅浅地说“先走了我”之后,狠狠地丢弃手中的物品。对于苏丽珍
最开始,我以为《阿飞正传》隐喻了他的人生;再后来,我坚持认定这些戏和他的人生是两个毫无关联的平行世界。现在的我好像并不怎么关注电影与现实的因果关系。但看到当火车开到横跨森林的长桥上时,在阴暗潮湿的车厢里奄奄一息的旭仔,神情逐渐晦暗下去。总不禁会联想起这列火车开过的13年后,某个灰色的春天。
当我问戏剧导演和剧场编剧们,演员是否可能会因为过度沉迷于戏剧情境而导致生活被吞噬时的情况时,他们都斩钉截铁地表示这只是一种奇情想象。一位表演学学者在公开课上回答学生的提问时
其实全篇并未出现任何一个叫做阿飞的人物,那么到底阿飞是谁?
大多数人认为,阿飞就是旭仔,但从本片的英文名来看,Days of being wild,讲的是那个年代,香港某个角落不知名的小人物和他们的故事。
所以,阿飞就是旭仔,阿飞也是超仔,阿飞还是梁朝伟饰演的无名小卒。他们都一路在飞,像无根鸟,生活漂泊没有目的,最终停下来时就是死去的那一刻。
90年代的香港华洋混杂,黑帮、贩毒、偷渡、色情交易,即使警察也可以一夕之间变跑船的,似乎一切都不那么安稳。动荡的年代,小人物们不仅被迫经历大环境的洗牌,每个人也各自有的无奈。生活漫无目的,以找寻生母为借口其实许多时候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的旭仔;为母亲做警察自己却不开心的超仔,其实小人物终究只能是小人物,没有胆量接受自己,也没有力量改变周遭。周星驰电影中那些最终成为英雄得众人所爱的,不过是无厘头幻想下的憧憬罢了。吐一口烟圈,抿一口烈酒,在霓虹灯闪烁下随意选一间酒吧,两个小时后,可能醉倒于街头不省人事,可能突遇 仇家追杀死于血泊。而这一切,都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阿飞正传》成为阿飞的7个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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