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堕落后的第十个夏天,和往常的白天一样睡了一天,但是晚上我被Tony打败了。虽然我输了,但是那并不是我真正的实力,我实力的巅峰是在十年前我和李亚冈对决的前一天晚上,那个晚上的风也和现在一样那么轻柔,直到我接到一个电话后,那晚的风变的凶猛,像是数十个李亚冈向我扑过来,这十年来我一直在想,如果那个晚上没有接到那个电话,我的十年会不会有点不同。那如果十五年前我没有接到那个电话,这十五年有没有些许不同。这些我不能确定,但是我能确定的是今天晚上的风不会变的凶猛。
前脚刚在知乎刷到个问题,提问人为什么需要仪式感,评论里再拿存在主义说事,说人的生活不一定像戏剧一样有明显的几幕,矛盾在哪里产生,又在哪里激化,最后被解决,大家长舒一口气,生活太有不可预测性了,有的人就是一辈子没有过矛盾,有的人就是遇到了矛盾然后没有解决,也有的人在即将开启解决矛盾的终章之前开车被大卡车压死,这种荒诞的不可预测性反而是人生活的真实一面吧。
看完这一段再来看柔道龙虎榜就感觉浑然天成,好一群倒霉蛋的众生相啊,瞎了眼活成了小偷的柔道小天才,缺心眼的郭富城
难得居家在家,有时间看看存了许久的电影,猛然发现,很多评价很高的港片都没看,对于自诩港片影迷的人来说,确实不应该。而众多港片中,尤其以银河印象的片子风格鲜明,其中最鲜明的应该就是杜琪峰,杜sir了。
看的杜sir的第一部片子是《暗战》,实在是让当时刚上初中的我大受震撼,略带一点文艺风格的商业片,这就是我对杜sir片子的感觉,当然,这也是以现在这个年纪看来的感觉了,或者是说对暗战的感觉。其后的《枪火》甚至《放·逐》都是文艺大于商业的风格,再加上《神探》
是不是所有的人生追求都开始于童年,回归于童年呢?
常听说当一个人开始怀旧的时候,就是衰老的征兆了,在我印象里,这个征兆似乎在少年时代就出现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为秉新词和现在比起来确实是什么都算不上了。童年是个梦,开始幻想世界,然后用这一辈子的时间来验证那个梦的实施可能。
重温了《柔道龙虎榜》,看到古天乐应采儿郭富城颤颤巍巍的把困在树上的红气球放飞天上时,不由又想起了童年,那个怀揣希翼纯真的梦,我们想要放飞的梦
《柔道龙虎榜》,应采儿抢了赌庄的钱,大半夜撒丫子走楼梯沿马路狂奔,这也是首次在港片中看到有人踩着“高跟鞋”跑路的,这个片段也因应采儿的思维不合逻辑而显得太过于干脆利落。跑完了,钱也一路撒到只剩不到二十分之一......鲁莽,短视,徒劳,愚蠢,折腾,违背江湖规矩,不合规,目的不明确,违反反洗钱法,涉嫌操纵股价......太多负面词汇可以用来描述应采儿的行为,然而,杜琪峰的完美配乐和细致的光影处理,却在赤裸裸的表达他对这种奔跑的赞赏,鼓励,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惺惺相惜。
拼事业如逆水行舟,再小的进步也值得为之努力;
搏生存如螳臂当车,再荒唐的反抗也值得被高调炫耀。
一只气球很委屈地说“我咋就不能上天了呢”,于是有了本片宣传画中三位一体叠罗汉放飞气球的经典片段。
全片最洗脑的一句台词,无非就是应采儿那句傻乎乎的“我到了日本一定会红的”,看似自欺欺人,但却简单坚定,响亮无比,说出了很多人都因过度受伤而不敢再“越雷池一步”的东西——梦想。
评价电影时谈论导演,我一直觉得是比较有逼格的行为,因此自己基本不做。唯二觉得能给自己破例的,便是wes anderson韦生和杜琪峰杜生。我爱杜生的电影身边人都知道,即便如此,柔道龙虎榜也是其中不起眼的一部,险些错过。论情节,简简单单,难怪评分一般。要说我情节从里面看到了什么精神属性,个人觉得是侠和痴。
真正把我们杜生粉迷住的,应该是处处聚集了银河风格的精华。重复的台词,你会想到黄启法么,摘气球,你会想到枪火纸团大战么,机厅,会想到ptu的搓纹身么。最喜欢逼良为娼四桌冲突的这段,充满诚意的调度。突然就回想起为什么喜欢杜生,一样的冷冷笑点,一样的对热血的理解,一样的对兄弟情的膜拜。
柔道龙虎榜:我想同你打番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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