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挣扎的流水线工人
影片插入了大量的流水线工人工作的影像,这些影像为观众们提供了关于流水线工人的真实情况:重复单调的工作,简陋危险的工作环境,无休无止的加班……流水线工人从来都是被压迫的,不仅仅是经济上的剥削,最值得控诉的是在这样的工作环境下,他们没有未来。杀马特们清楚地认识到了这点,打工是不可能打一辈子的。工厂里的他们更像是一个机器,不眠不休地重复着手头的动作。显然工厂的工头也把他们当做机器,一个机器只要做好工作就行,不需要追求自己的个性,不需要学习进步
“如果爱,请深爱”
“我们像糖,甜到忧伤”
“谁折我兄弟翅膀,我定毁他整个天堂”
时过境迁,当我们再看这些懵懂日子里快意恩仇的句子时,还是会忍不住为当年的幼稚哑然失笑。对绝大多数乡镇青年而言,这是青春里浓墨重彩的一段记忆。
往往,他会同伤感非主流火星文,蓬松彩色发型、五花八门的坠饰、破洞牛仔裤,炫酷的跑马灯摩托车,动感富有节奏的disco捆绑在一起。如今人们会以杀马特来定义这样的审美习性,当你从中抽离开时,它意味着一段审美误区。
但总是如此吗?
我有一个朋友,姑且称他为小A
人类社会的每个个体都在自己的经历中不断实现自我认同。看过李一凡导演的《杀马特我爱你》,我对杀马特这种亚文化有了新的认知。让我感触的是,任何时候,不分贫富贵贱,总会有人能够在他们“残酷的现实生活中”实现自我突破与认同。
就我自身而言,从初中开始知道这个词一直到不久之前,我对杀马特的认知都是“土”、“神经病”、“看戏”、甚至不屑于和别人谈论。但当我们抛开个人成见,把杀马特文化当成一种社会流行现象的时候,我们的讨论就上升到了社会学范畴。这部片子像是一部杀马特兴衰史的记录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外出务工、求学与务农可能是农村孩子仅有的几条出路。当农村孩子发现自己在学业上没有指望后,或许自己选择或者在同辈的鼓励下外出打工。(“十二岁,我六年级都没读完就出来打工了”;“小学四年级没读完就出来了”)这就是大多是农村青少年不可避免的命运(村里70-80%的人一辍学就出去打工了)。《杀马特我爱你》里采访的青年大多来自湖南、江西、云南和广西,不同于北方农村青年从事建筑业——建筑行业工人大多数是同乡
1 Demographic dividend
slow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the central part and west part, so there is a large smart group there.
My uncle has had a factory on Guangzhou since I was born. And almost all of my cousins in my family went to factories when they in primary school or high school. It was quite normal in China’s towns. I’m lucky not to the one of Smart
2 Factory work
《杀马特我爱你》2019年,杀马特——边缘群体的符号和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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