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安然生存已经很难,他却要将自己点燃,还要让风刮得更猛烈一些。一个错觉开始了故事,是肌肤爱抚的呻吟?是临死之前的难舍?死亡像影子一样跟随着性欲。故事里穿插着故事,画面牵制着大脑,推着向前,向前。最大的亮点应该是男主角的演出,无戏不成魔。“要知道真理,就要面对丑陋,才能更好地了解这个世界”。不过,不喜欢它结局的处理。
整个画面拍的太过阴暗,几次我试着将自己从这部电影中拔出来,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这部电影,最后我失败了,中途我还是把自己放入其中,随着镜头的移动,我是镜头下的任何一个人。整个电影看的我心里不太舒服,但不得不说,导演拍的很成功,如若我来拍,这部电影我肯定拍不到这么精彩,这么的沉重,让人无法呼吸。可又像铁锤一样,将这部电影的情节重重的砸入你心中。
影片的每个人似魔似人,教堂锁着的人是疯子,实则最清醒,对自己最了解;教堂之外的人是正常人,表面是世人心中的正常之人
连续两天看了两遍鹅毛笔,第二遍看到一半的时候,发现我可能看过这个电影。
当时一定是因为猎奇,因为色情的标签,看了之后又大失所望,最后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现在第二遍看完,发现彻头彻尾这是一部被低估了的电影,它应该像朗读者,像肖申克,像香水一样,在影史中留下名字,在文艺青年的群体里被传颂。
电影借萨德之名,讲述了萨德、神父和少女玛德琳命运的故事。
这位萨德,就正是那位法国大革命时期备受争议的色情文学作家,此人怪癖种种
因为看了误以为是情色电影的鹅毛笔发现并不情色。发现这居然是类似人物传记的。所以对该人物产生了兴趣。
曾经有这样的人物活生生的活过。这真是个有意思的世界。即便是过去了的。
顺便找了找萨德的书,发现已经出的都看不得,好像翻译这种事真能毁掉好作品的好似的,据说译得很干净 , 所以卖得不好, 合情理得很,于是只能看原版,大概永远也找不到,然后莫名其妙的在鹅毛笔的讨论里看到有人提到德国的Christa Paffgen.
薩德,這個十八世紀在世時因為放蕩的性行為而惡名昭彰的貴族,並沒有如他所說的會在眾人的心中被遺忘殆盡;相反的,他成了情色文化理論的一部份,「虐待狂」(Sadism)與「性虐/被虐」(S/M,sadomasochism)就與他的名字直接相關。
薩德的家族與皇室關係密切。1954年他在軍隊中任職,但九年後就放棄了軍職生涯,並娶富裕家庭的女子Montreuils為妻,育有二子一女。薩德婚後仍時常召妓,並實驗各式各樣的性交方式和性虐待,為此國王下令將他監禁,薩德也開始了一連串進出囹圄、醜聞纏身的生涯
Quills开拍时,在电视上看了花絮,一直惦记着要看。惦记着惦记着拖到今天才看,竟有些许震撼。遂想,如果在这部片上映那年就看的话会如何,毕竟,那年我才十三岁。
作家对性对写作的痴迷状固然叹为观止,但最深刻的却是在地牢里他于神父口中得知玛黛莲至死仍是处女时的表现,难道他真的如神父所说是阳痿(为自己阳痿却陷入无限性爱虚构而痛苦)?抑或作为第一读者的玛黛莲成为他小说里的女主角牺牲了却居然从未做过?
玛黛莲的死让人惋惜,但她的死对故事发展来说是必须的,因为她死触动了神父深深压抑的人性,才有后面精彩的梦境。
作为玛黛莲这个悲剧人物的反面,年轻美丽的医生夫人出镜率不高,却是剧中最理想主义而且最幸福的人。我被她童话式的纯洁美丽深深打动。
神父,我认为是整部剧中最痛苦的一个角色。他的善他的爱被全部颠覆,压抑已久的人性终于爆发:他梦见自己轻抚玛黛莲的尸体玛黛莲竟复活与他做爱那一场可谓点睛之笔!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爱?什么是美?什么是丑?什么是欲?什么是罪?他那么年轻,却要面对那么大的挑战
【鹅毛笔】There are no bad words... only bad dee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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