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蒂凡尼篮和草绿的配色构成了小小乔的诞生地-植物研究所
所里的制服配色如此小清新
研究院们看似呆在象牙塔里埋头研究却也始终不能免俗 拥有独立思维的不为所里同事所容 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不被允许的 小小乔没有按照预想地生长 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转而操控它的造物主 能说它是邪恶的吗?
培育小小乔初衷是为了疗愈人类身心 然而人为的去除某种基因反而让小小乔朝另一个方向发展 人工智能反制人类既视感…
影院中独自一人观影 戴着口罩 看着荧幕中温室里的小小乔 那样鲜艳摇曳生姿 不寒而栗
我不得不感慨导演的思考总是先于时代太多。纽约场放映结束,身边四五十岁的男观众身体前倾一脸困惑,想要质疑又不知该说什么,想要批判又找不到源头。八九十岁的老奶奶们就着细枝末节提出自己的想法。主持人很官方的提出一些专有名词,大概也搞不明白今年热闹的戛纳是怎样入围这部缺乏主线又结局失败的文艺片。导演和主演也很茫然的没办法和观众交流。
于是我想了一天,看了另一部电影,习惯了导演的风格,斗胆猜测这是一部讲女性与母爱的电影吧。艺术是带着批判与质疑的
作为戛纳嫡系成员,奥地利女导演杰茜卡·豪丝娜(Jessica Hausne)此前三次入围戛纳“一种注目”单元,今年终于凭借《小小乔》首次入围主竞赛,并为剧中女演员拿下影后大奖。她的作品题材芜杂,难以概括,有恐怖惊悚类型,也有古典戏剧改编,今年这部是科幻。不过她的作者风格倒是一如既往,怪异的摄影镜头令人如堕雾中,一惊一乍的视听效果常常让人诟病。这部新片的音效配乐比故事情节惊悚,用日式传统器乐的音色制造疏离的冷漠感,以及莫名其妙的氛围
讲的是一个人变僵尸,大众异化的故事。最初主角有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困惑,其后一个个人被同化其中。故事能看到过去一些类型影片的影子,所中段看得有点累。镜头设计上四平八稳,能看到女导演的冷静克制,有维斯安德森对称的美感。
美术上,大量运用高饱和颜色,诡异的氛围也用霓虹灯营造。不同角色也穿着符合其性格特征的衣服,颜色上和花纹上。例如小男孩一开场是休闲服,在第一次会见女友时是带着稚气的休闲装,后来转变为学校的正装。女主角Alice穿着的一直是纯色无花纹的大衣,就像其平实、稳定的性格
(导演很多不同寻常的想法,对我而言非常具有启发性。原载于《电影》杂志与“电影杂志 MOVIE”公众号。女主角采访→[《专访艾米丽·比查姆:艺术的作用,就是让你质疑》]。)
杰茜卡·豪丝娜第一次到中国,去了澳门,第二次则来到上海。到了酒店还没歇够,她就带着同样清瘦的儿子前来接受采访。
初来乍到,她总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似的说自己知之甚少,关于上影节的模式,关于中国电影的制作,关于中国观众对《小小乔》(2018)的反应,以及,关于儿子玩的那个无法在奥地利外登陆的足球游戏。
谦逊得有些害羞
电影《小小乔》惨淡的评分,有些令人惊讶。也许大家已经厌倦了人被“人造物”操纵的戏码,异种通过“寄生”满足生物的繁殖本能,这种设定已经被《黑镜》《爱,死亡和机器人》等暗黑影视剧玩得过滥,也不新鲜。但本片的奇特性,在于这种“阴谋论”只是电影的一种解读,它还另含着一种治愈论,即所谓的花,借着散播花粉,杀死真我,让人变样,甚至像是附体在了人身上,不过是女主植物培育师爱丽丝在巨大心理冲突下的臆想和投射,最后她冲破了心理障碍,对于爱花“小小乔”的恐惧也就烟消云散了。导演在访谈中
【小小乔】专访杰茜卡·豪丝娜:人不一定生来就是为了追寻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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