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缝里带着一小块镜子
反射回来的阳光,让你
想起那些愤怒的人拉走了你的马
你的父亲浑身是血
进入你迟迟不肯醒来的梦中
他躲在一个男人终于感到麻木的
双膝里面,是什么让亚历山大
倒掉了最后的水。就像
他感觉到你永远
抓不住他的大脚趾那样
“I fell!”你只能找到
一个父亲有缝隙的门牙
就像抓紧时间在坚固的冰上
舔舐那么有限的几滴
秘密装在你不可能够着的高处
总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悲哀
如果有一天你看见几个人准备
一起杀死故事里的某个人
那时他们在无人的荒岛上
骑着大象穿越海洋
那时或许你已经找到了那只
美洲蝶。当母亲“wake up、wake up!!! ”
疯狂地捏死去儿子的脚,打他的脸
你或许会感到太吃惊
你在何处,他们又去了哪里?——
“googly, googly,googly, be gone……”
用装在瓶子里的假牙一只只把
蝴蝶运走,而这里
猴子最后也死在了路上
它闹不懂人的悲哀为何会这样
“Don't let him die, please,
let him live.Get up.Roy,get up and fighting.
Why are you killing everybody?”
电影,就是造梦术!
幼时,将堂吉诃德视为荒唐——如何将风车对手?穿着破铠甲,在老马的陪伴下,挥舞着手中的剑冲上去?
而在那些暑假的午后,自己蹲在隔壁伸过来的梧桐树枝丫下——小心躲避那些透过叶子的缝隙射下来的光,像是江湖高手的博弈
反复看这场电影,有时关掉声音,像鸟儿的羽毛,从一幕幕场景中漂过,永不坠落……
《坠入》The way 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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