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叫玫瑰,美丽而高贵,妹妹叫淑惠,俗气而实惠,反之也是如此,总有一对姐妹档有着性格模糊的背影,心灵背道而驰的戏剧对立。她们或者同生共长,或者萍水相逢,人生的街道在电影里铺就了各种灵巧机敏的小意外,小无常。一场大雨可以造就一段感情的相遇,一次车祸也能弥补绝望的擦身而过。就算是红玫瑰与白玫瑰,一生都不必见面,却可以通过同一个男人,变态地世间轮回。
玫瑰住的是卡尔登公寓长青藤覆盖的幽暗内心,夜生活的气息,长久没有翻晒的织缎旗袍。她点了一根烟,坐在午后两点的圆角沙发上,赤裸着冰凉的双脚。这是她一个人的早晨,尽管有些晚到了,还是有些瞌睡与困倦。她在大世界夜巴黎登台演出,蔷薇蔷薇处处开,玫瑰玫瑰我爱你,却未必肯做一名秃头中年男子的金丝雀。生活低下,也不能阻挡一颗高傲向上的心。
淑惠是平民弄堂一缕低语的晚风,她熟悉这里的曲折与俚俗,这一家的无线电播放的是时代名伶,那一家刚刚打完了八圈卫生麻将。热油锅里煎着一块隔夜的肉排,放了学的毛头孩子相互追逐嘻闹。她在阳台收拾晾晒的衣物
7/10 非常可爱,先前以为侧重歌舞原来是沿袭最佳拍档式的夸张喜剧,而荒诞剧形式不滑向小品化反倒拍出了大时代背景。
加注了反叛精神的摩登上海下带有明显徐克烙印的家国情怀——两位有志青年桥下的“我们一定赢”、doremi和战友们的告别更加扣人心弦;另一边银元狂跌黄金高涨、战士在和平年代却要卖血揾食则是力道十足的讽刺。
凳仔开枪和舒仔躲藏两个片段展现了徐克在处理狭小空间内多方势力的娴熟能力,他在处理打斗场面时对镜头的组接也如一个清楚知道如何让汽车快速出弯的车手
【上海之夜】1984年,霓虹闪耀 流萤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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