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片不是电影的最终目的地”,当听到阿彼察邦如此论及短片与电影之关系时,一个被当下电影工业体系遮蔽的问题再次浮现:什么是电影?抑或什么是电影精神?《记忆》是一部后劲很大的电影,虽然它场景相对单一,不依赖剪辑且镜头缓慢冗长,但它却是一部信息量非常巨大充盈的电影,我曾把这部电影视为是一个关于“记忆”的图集。一方面,它总是用最简洁的画面与缄默的对白,最大浓度地呈现与记忆有关的各种表征;同时,某些对话部分又过于抽象,包含对记忆主题的多重指涉与深刻思考。
电影不以长短论高下
「记忆」」memoria ,阿彼察邦的作品。我第一次看他的作品。蒂尔达·斯文顿Tilda Swinton的电影我看过很多,但是都是配角,除了这部。拍这部戏时,斯文顿已经61岁。
最早是电影海报吸引我,再看女主是蒂尔达·斯文顿,那必须找来一睹。
阿彼察邦想通过声音来表达他对世界的理解,表达他对自我的寻本溯源。所以,一声声沉重的有金属感的、甚至有大小的闷响里,电影开始。电影节奏很慢,慢到镜头似乎停滞了,以为画面静止了,十几秒过去了,看屏幕下的时间,分明在前进。
阿彼察邦《记忆》,特别喜欢他对声音的描述:“一些混凝土球落下,最大的一个落到一口金属井里,四周被海水包围着”“这个声音再圆一点”。还有,对记忆的表述,他说“我记得任何事情,所以我限制我看到的事情,那就是为什么我从不看电视和电影的原因”“这儿已经有足够的故事了,就像这块石头,它的故事是……”“我记得……宇宙……我们寻找,然后我出生了”“我们以前和其他人一起在外太空,我看见两个热恋的人,于是我出生了”。除了这种诗意的意象,阿彼察邦还继续用了魔幻的影像
开头一声巨响,是在后来被描述成接近于身体狠狠撞击到树上的声音,只有一声客观的描述的声音,没有人的声音。记忆是否从这个点开始延伸,不断被拉高频率,放低的声音。追寻那源自身体深处的声音,这是一种病症。痛苦迷茫在发作的一刻清晰可见,蒂尔达神态的犹豫和寻找,表明她在做一种尝试。在梦中突然想起,一遍黑暗中,无法入睡的焦躁被静止,随后是发泄般如同车在外面响起时心神不定,又在最后一个鸣笛下结束黎明,这一刻直指大姐在医院被鸣笛响而醒的场景,睡眠的剥落。
记忆:治疗失眠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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