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突然想了解神经病患者的世界。
不接触暴力的患者,那样或许不安全。想和某个活在自己世界的神经病患者聊聊天,他们活在自己的某个世界里,那里是海或是天空,他是鱼或是鸟,他活在那里,那里就会有他要的某种快乐。
不要歧视任何神经病患者,或许,你并没有他们快乐
你对着想你汹涌而来的海浪大吼,啊~~~~~~~~~~~,看,海浪多胆小,他们被你吓走了,不怕了是不是
太刻意。
其实我宁愿相信蓝色大门里面的轻轻爱恋和性别混淆的真实。
因为那是真实的烦恼。
可梦游夏威夷不是,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经写了,这不过是一段梦。
无论是开头梦到小学同学的死亡,还是那分不清楚是真还是假的偶像恋爱,,甚至于在海边和昆河的遭遇,然后被宪兵击毙,焰火绽放。一切就像是一段不怎么真实的梦,胡乱的拼凑起不正常的经过,却又变得那么理所当然。
那些所谓的真实的人活得却异常痛苦,把马子结果被骗钱,喜欢的槟榔妹被炊事班长泡到。最后我们终于不知道什么才是真实?什么才是梦?
台湾人的青春故事里,总是少不了海,也少不了当兵,这或许就是他们的情结。
这样的片子其实无论拍得如何,只要大海还在,青春还在,就值得一看。可是导演有些企图,不停的混淆我们对于真实和虚幻的定义。那些精神病人,那个脑袋坏了的陈欣欣,那个神经有问题的昆河,却活得单纯和自然。如果那样更好,为什么不就那样算了?这或许就是青春的困惑,不安。
或许只有在昆河被击毙之后,才分辨出虚幻在真实面前是如此脆弱,才明白青春不在,才企图抓住些什么
每一场发光发热的青春背后都隐约可见阴影晃动。不可抗拒的地心引力,我们就这样朝着黑洞奔走。
茫然的等待退伍。阿洲,追寻着梦中的记忆。光线上照射在他脸上,眯着眼,头略昂。平静的表面下,是海的汹涌。
无所事事的混混。小鬼。日子与把M是紧密相连的。用力的把每一分钟填满。但填不了的是他显而易见的浮躁。
妄想爱情的胖子。究竟爱情停留过没有,并不重要。执着的追求过就好。但可以想见导演还是偏重于传达关于兵变的惨痛。
联考。青春不可避免的巨大的坎。被动承受的包袱压垮的是时刻紧绷的神经。偶尔的小放纵之后,总是伴随着“回家”“考试”“念书”这样的字眼。条件反射式的反应才是最深的桎梏。
花莲的海是灿烂的。青春也是绚丽的。但青春与花莲的相遇,却有了一种悲壮的味道。每一个人都在这样的撞击下,寻找梦的出口。所以小鬼靠着墙,听着槟榔西施小苹果与男人的娇纵调笑。所以,阿洲回到那个医院的长廊上,循着光线,继续若有所诉的淡笑。
你听到海的声音了吗?他说。
看完《梦游夏威夷》,心里就不自觉想起《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世界在转动》。都有迷茫的少年病态的少女,都有湛蓝的大海,以及死亡。技科被浪涛带走,而林昆河被宪兵击毙,如同许多人所说的:青春后面有阴影。我一直在猜想让技科死去的导演——他让有了彻悟之心并下定决心重考大学的技科就此年轻下去——借此想表达什么?我一直没有答案。很后来我才发现,“青春”一直是和“祭”这样的词眼放在一起的,它是人生第一场源于自身体内的动荡,越不过去就被世界遗弃。可慨的是我在《在》里的惑,《梦》里都了我“果”:逃兵林昆河的青春有一场爱情的祭,代价是生命,赶来海边看自制烟火的又琳给了他期盼中的答复,来不及放烟火的人,他在天堂一定收到。小鬼的青春有一场必经的难,身体所挨的疼痛有如一盆泼面冷水,是该叫他彻底醒觉不再浑噩人生。阿洲的青春有一场纯挚的幸福,幼年他睡在牙科躺椅上接受拔牙时,她教他用深呼吸和大叫来驱散恐惧,长大后她陷在联考的病态幻境里,他教她向前跨一大步然后大叫。人生的命途不过是眼前奔涌的海浪,潮进潮退
《梦游夏威夷》让我想起了我的高中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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