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是一个漂亮、刻苦的女孩子。影片中,导演着前二十分钟的笔墨,向观众描绘了一个这样的艾米:与爱德间不断的电话短信,似乎表明她对爱德的爱更多是一种依赖;兼职做特技演员,一次又一次挑战更危险的工作,似乎对生死已经少了很多敬畏;常常弄丢公寓的钥匙,也显示她在过着没有被认真对待的人生。那么,这样一个艾米,作为最爱她的男人,艾德已经时日无多,他要怎么做?怎样才能放心的让艾米在失去依赖后仍然坚强的得到更好的生活?
影片最大的魅力,在于它已经超脱了生死。导演并没有在这里更多的着墨。诚然,永生这个礼物已经被造物主收回。所以,每个人都必有一死,这并不难。难的是我们如何善待这于亿万巧合中偶然诞生的生命?没有永生的,只有短暂时光的生命?我们真的明白它对于我们的意义?我们真的有资格去挥霍它吗?
爱德放心不下这样的艾米。在无数小说、影视作品以及生活中,都会出现这样一个合情合理的经典桥段:最长情的告白就是陪伴,既然我们很快要永别,那就让我们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彼此相伴,以便在没有你的岁月里
片子标记了好久,一直没来得及看,到今天打开时,已经忘记了是托纳多雷的电影,在没有任何剧透和期待的情况下,以为只是一部披着天文学外衣的小妞电影,没想到主题会是如此深刻!关于爱情、关于死亡、关于成长!
可能没有任何一部电影是男主角在开场十分钟就挂掉的!整部电影时长达两小时,男主角大部分处于缺席状态,但整个剧情很饱满,后大半部分的缺席由男主角的录像补充,剧情的另一个支线则是女主角的自我成长!打开内心深处的秘密,和自我和解!男主角教授的情话贯穿影片始终,他对女主角而言
身为逝者栏目的作者和编辑逾十年,我大概比多数人都更关注与死亡相关的消息。清晨被朋友们发来的各类逝者新闻叫醒,时不时google“去世”“逝世”“辞世”等关键词,已经成了不假思索的生活内容。
十年下来,我似乎更能接受无常与意外的存在,知道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知道它不是可畏的终点,而更像一个必然且必要的节点;但与此同时,我又过早地担心未来面临这些情境时,会如何自处,如何承受,如何令我爱的与爱我的人也接受同样的观念。
法国哲学家马塞尔在这方面的理论颇可告慰。他说,亲人不死。因为亲人不是与你无干的陌生人,不是泛泛的朋友,亲人是参与你的生命、塑造你的记忆、且在身后依然对你有影响的重要之人。这样的人是不会退出你的生活的。因为爱会延续,因为记忆犹存,这本身就是对死亡的否认。在这个意义上,肉体的损耗,不会构成死亡。遗忘才是。
马塞尔说的是生者对逝者的记忆、追想,托纳多雷的电影《爱情天文学》则正相反——逝者费尽心思,留在生者的世界里。片中,濒死的教授花费三个月时间
剧情中狗狗猫头鹰重获SD卡的梗都有点强行巧合,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对此剧立意的叹服 关于死亡后我们如何相处 以及一定要让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同时遗憾“my mistake was not meeting you sooner.Not being able to live with you longer ".逻辑中套逻辑
在你看电影的时候,会不会发现这样一种现象:一个故事里的主人公,在电影的前三分之一时,会被反(bian)派(ju)折磨的死去活来,当观众左思右想想不到方法解决问题的时候,反派/主角会突然智商暴跌/运气值暴胀,而之前浅浅带过(甚至是从未出现过的)角色都会一拥而上帮助主角,从而带领主角走向最终的胜利。这种看了下表发现电影快结束就改走向的行为,我称之为“导演の手”。
导演の手,如同赵本山老师曾说过的,讲究的是个火候,火候不到,众口难调,火候过了,事情就焦。前者比较经常发生在纯商业片里,花式给主角开挂或是因为薪酬原因把重要角色弄死已是家常便饭。后者比较容易发生在想当作者的导演身上,这就让我想起了游乃海的《跟踪》里那一根突如其来的鱼钩。
不过,以上唠叨了这么多,导演の手在电影里还是无形的,我们今天要讲的,却是一部关于“有形の手”的电影。
托纳多雷导演除了保留他一贯喜爱的忘年情(《天堂电影院》的老少情和《西西里》里孩童对成熟女子的仰慕)的癖好,还有意无意地把“导演の手”变成了这部电影的主题。
摘录:
在时间维度里,还有十个我们的分身。如果我们的分身都在一起,那就是永恒。
出生的那一刻,我们都被赋予了永生。为什么我们还会死亡?因为我们在存续的过程中犯下了一个错误,只是这一个错误,就使得我们失去了永生的天赋。
正是因为这个错误,人类得以平凡。
我知道我犯了什么错误了。我的错误就是,相见恨晚,无法和你走得够远。对我来说,理由足够充分,处罚我无法获得永生。
“爱情天文学”顶级精制的爱情片 My mistake was not meeting you soo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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