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房的叙事当中,莫里纳总是被安排处在一个光线阴暗的角落,而瓦伦汀总是迎着向光的一面,关注着监狱中的风吹草动和同伴们的境遇。但随着故事的发展,瓦伦汀“牵引”着莫里纳靠近向光的一面。
选择演员的时候,威廉赫特就因为过于阳刚而被认为不适合该角色,事实上对于演员本身,出演一个跨性别者也是挑战。最终威廉赫特成功演绎了这个角色,他在表演的时候将自己完全想象成一个女人。
想象中的想象空间,影中人,影中影的多种投射与倒置,构成了这部电影极其迷人的意义层次。莫里纳用蜘蛛女比喻自己
亲爱的莫利纳:
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在这一部长达两个小时的电影中,只有你值得我用半小时,甚至更短的时间,来提起我荒芜了近乎半年的笔。
莫利纳,我对那个大胡子瓦伦丁一直没有好感。而几乎是在一开始,你表演风华绝代的歌女,用毛巾裹住头发,昂首一步步往前走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而整部电影中,我只看到了你的细心与付出,你对瓦伦丁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他对你的粗暴,利用,以及有意无意的伤害。
他们都说眼泪是弱者的代名词。可是在我眼里,莫利纳,你比瓦伦丁要坚强得多。
我那么喜欢你编的故事,它们是那么绝望而美丽,一如你对瓦伦丁一往无前的爱情。
你说,为什么只有女人才可以敏感?男人就不允许脆弱,不允许神经质,不允许哭泣,不允许寻求安慰……你说你已经很累了,很多看不见的伤,它们一直溃烂在心里……莫利纳,谁说不是呢?
你花那么长久的时间等待一个不可能爱你的男人,花一个月的时间接近,与他搭话,成为他的朋友,在车站里分别,请他替你吻一下他那些可爱的孩子,然后再一个人顺着来路默默走回去……一天又一天
从电影看,很难说革命者瓦伦丁爱上了莫利纳,反倒是莫利纳爱上了瓦伦丁也参与了革命活动。我看完后,反倒觉得莫利纳这样的人物值得赞扬。瓦伦丁在末尾念念不忘的还是玛塔,而玛塔就像他说的是一个中产阶级的女人,瓦伦丁之所以被警察抓捕,从影片看仿佛玛塔有告密的嫌疑。与朋友之前告诉我的不一样,她说这部影片表明一个革命者,革命性如果彻底的话,也会从异性恋范畴里跳出来。我想如果影片这样改编的话,也许更好。让瓦伦丁作为一个同性恋的革命者,莫利纳是一个异性恋者
《蜘蛛女之吻》改编自阿根廷作家普伊格·曼努埃尔的同名小说。影片的主要场所是一间牢房,这里关押着同性恋莫利纳与政治犯瓦伦丁。莫利纳通过给瓦伦丁讲述影片故事来打发时间,然而接近瓦伦丁却是当局给莫利纳安排的间谍任务。影片的最后莫利纳爱上了瓦伦丁,他在当局面前隐瞒着瓦伦丁的秘密。假释出狱时,他答应了瓦伦丁为他传递组织消息,因被警察暗中监视,莫利纳在混乱中迎来了死亡。
影片开始时,扮演着电影女主角身姿妖娆的莫利纳似乎在用他的姿势告诉我们——尽管他的生理性别为男性
又是戏中戏,为了强调现实和电影(戏中戏)的差别,戏中戏部分的表演刻意地做了表现主义的处理。嵌套的两个文本采用了相同的叙事结构,都是革命的崇高叙事和情爱的日常叙事的交织。最终都以崇高叙事被成功消解告终。戏中戏有一个明确的背景——纳粹vs法国抵抗组织,但在电影现实中,始终没有明确革命反抗的对象是谁,但革命和镇压的活动的各种特征都表露无遗:地下活动、秘密接头、非法抓捕、酷刑逼供,以及双方都表现出来的那种冷酷无情。这种抽象的革命反而准确地描述了其核心表征。
故事和嵌套的故事具有类比关系,以形成叙事的换喻。莫利纳欲望着瓦伦丁的秘密,打算以故事来交换,当他发现已经爱上瓦伦丁的时候,他也获得了瓦的秘密,最后他以付出生命的方式完成了他和瓦的契约,这和他叙述的故事同构了。他通过叙述揭示了自己的命运。
革命者瓦伦丁的两个女友的设定特别具有典型性,一个是组织中的伴侣,象征纯粹的革命性,一个是中产阶级的女性,对应于普通人对幸福的想象。瓦伦丁虽然是个坚定的革命者,但在梦中每每念及的还是她,在影片结尾
《蜘蛛女之吻》金钱豹女人·葫芦果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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