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总是在摹仿自己所不是之物,像是将要断线前的风筝试图摹仿飞鸟。一方面,她深爱着祖母,却沉默不语地逃避,和陌生的老人聊天时,却又总是言及祖母;另一方面,她复述小渚的笑话,却并不觉得可笑。
明子逃避着她的祖母,老人的女儿亦很久不来看望她的父亲——这之间形成一组对称。而这组对称中却有两个不对称的点作了一条连线:逃避亲人的明子和被亲人逃避的老人,成为结构意义上的父女(爷孙)。这是错位的对称,亦是沉静的悲伤。
老人羡慕青春并试图占据这份生命力,他心怀负罪感
“电影起于格里菲斯,止于阿巴斯!”好多年前,法国大导演让.吕克.戈达尔在看过这个伊朗人的《橄榄树下的情人》和《樱桃的滋味》后,不免发出其典型革命性口号式的赞美。
曾几何时,阿巴斯以及其所代表的伊朗电影,几乎成为世界电影艺术的代名词。它们以简单的故事、朴实的形式,再现出社会生活的面貌,并让观众每每深入背后隽永的主题,独立于政治、战争等话题性内容,处处体现着艺术自律性。那么阿巴斯就是伊朗也只能是伊朗吗?
2010年,这位大师的电影故事首次离开故土,走向意大利托斯卡纳,并首次运用明星朱丽叶.比诺什,完成了电影《合法副本》。我们发现虽然场景是意大利的,但电影风格甚至电影本身依旧是阿巴斯的。这次在戛纳的新片《如沐爱河》,一个彻彻底底说着日语、讲述东京援交文化的故事,依然是完整阿巴斯模样的。
故事关于一个靠援助交际在东京学习生活外地女生的一天,她的专业社会学也有着某些可以延伸想象的空间。夜晚到来,她得被黑社会模样的中介安排一单新生意,去城市的另一端,找一个“肯德基爷爷”模样的老教授。她实在太累
在云淡风轻地说完“事缓则圆”之后,老头还是会放下手头要务,去搭救被打的女孩;在众人都以为两人是爷孙关系,可能自己都认同了这样一种关系然后去彼此施加亲情的时候,男友的追打接踵而至,一切幻梦,被一声尖锐的砸窗声敲碎。当注定孤独的人,硬是要勉力用不切实际的方法摆脱孤独的时候,一切世故、经验和气定神闲,都变得狼狈不堪。
太喜欢了,阿巴斯晚期的电影镜语真的丰富很多,越来越靠近欧洲电影的感觉,也让人怀念“村庄三部曲”的他。
电影就是一个简单的“遮蔽”,简单的声画分离就能制造出复杂丰富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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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影片第一个场景令人焦躁、烦闷的不安全感的氛围塑造:
①遮蔽人物:琴美桌子对面的男人
②被打断复又再继续的笑话,来来去去的老板这种与叙事无关的无效情节。
③拥挤的人物、流动来往的人群
④嘈杂的人声
“如沐爱河”岸博之领演,所以到底叫女孩过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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