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除了《天注定》外尚没有完整看过贾樟柯导演其他作品的人,我感到,写这篇影评对我而言,很难。
这个世界上导演从某种角度来说,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像马丁斯科塞斯、吕克贝松那样,可以去尝试各种不同题材,在不同的影像中去表达迥异的内容;另外一种大概就会像泰伦斯马力克、昆汀、金基德这样,无论表面上他们拍得多么光怪陆离,其作品都有某种内在联系,反映着导演某种持续的思考。对于这两种导演,前者的作品,看一部就可以写出很棒的影评,而对于后者,如果不能穿起一条连贯的创作线,那么多好的文采,大概也难以抓住核心。
影迷们口中的贾科长,无疑属于是后者。
贾樟柯的执着就在于,多少年来的创作,无论是之前的一气呵成,还是后来《重庆森林》式的迷宫粘贴,他都把镜头对准中原大地,三十年中国让世界目瞪口呆的惊人发展,为一切可能的文学艺术提供了最丰富的创作素材。《山河故人》里每一个人的生活,在西方大概都可以拍成一部电影,但在中国,他们只能委曲求全在一部影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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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这个题目没别的意思,因为正在听的网络电台刚好放到刺猬的这张专辑。这样的题目用起来没什么不好,因为但凡是谈论具有矛盾性的事物,这个形容似乎都可以适用,不像是《山河故人》,听起来就有些大气,带着有些意外的正义感。
可是在这样一个充满怀疑的时代,我们需要这种东西吗?
2
看这部片子,是在一家没去过的影院。因为时间有点赶,等了会儿公交就打车过去了。那家影院似乎是新开的,所以司机并不认识路,可是当提示给他一个附近比较大的商城时,他仍旧是一脸的茫然,这就显得有些诡异了——诡异的事物往往是超出人自己的认知的,像是在我看来,出租司机总该是那位“路路通”,对自己的地盘无比熟悉。
我实在是怀疑,他如果有意带着我绕路,最后会把自己绕进去。
3
片子很长,序幕也很长——如果还是遵循习惯把片名出现前的所有镜头都称作是序幕的话,它足有45分钟之长,讲的是1999年的故事。其实完全没必要讲得这样长,但是人谈论起自己曾充满希望的岁月时,总难免絮絮叨叨。
一个关于两男一女的三角恋故事,女人选择了那个拥有钱和希望的
一边流泪一边看山河故人 。
电影《山河故人》(Mountains may depart),是由贾樟柯编剧执导,赵涛、张译、梁景东、董子健等主演,张艾嘉特别演出的家庭剧情电影。
影片讲述一个时间跨度很大的故事,从1999年到未来的2025年。
最让我想哭的是影片的最后部分,涛的儿子已经19岁,住在澳大利亚海边的城市,这里的大多数人都讲英语,而他对母亲有着很模糊的印象,在那个城市里他常常说一句中文,"涛,波浪的意思。
世界这么大,哪里才是故乡
山河故人
《山河故人》是关于时间和情感的,讲述了从1999到2025,一个女人以及她周遭的故事。这部电影较受争议的是它拼贴、裁剪社会新闻,重复堆砌象征符号;以至于概念先行,人物有空洞失真化的嫌疑。对于这些技法运用的得失可以讨论,但我不认为贾樟柯已经失去了敏锐的感受力和深刻的洞察力。面对这个急剧变化的时代,他仍然是中国电影界不可多得、硕果仅存的重要的“观察者”。而本片也丝毫无愧于它的名字,为观众提供了更为宽广的视野,是鼓励而非限制观众去尝试超越个体生命体验的局限。
有一个顺序,我们不能搞反。贾樟柯是通过他和这个时代的对话来和国际影坛对话的,而不是为了在国际影坛说得上话而假模假样地在那儿反映社会。所以什么贩卖中国元素、标签化中国现实迎合西方之类的批评是非常可笑的。我也懒得假装公允:这些所谓的批评者目光所及也就到这了。当贾樟柯27岁那年开始拿起摄影机拍摄即将被拆迁的家乡小城时,他对于这个剧烈变革的社会的记录就从未停止过
《山河故人》:无处安放的“精神”
文 / 柳鶯
1998年,在處女作《小武》的“導演闡釋”中,賈樟柯寫到,“攝影機面對物質卻審視精神”。在世紀之交的焦灼時代里,小武漫無目的的遊蕩被視為一種抗爭,他巨大的眼鏡和鬆垮的外套,都成為一代人哀婉迷茫的表徵。賈樟柯用鏡頭追蹤這個小鎮零餘人生活中的虛空,將自己希冀呈現的“精神”坐實在漫不經心的閒筆中。於是,《小武》成為中國影史上的經典,它所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個新的創作浪潮的巔峰,還開啟了重新探討影像與現實關聯的可能性。
此後,經過“故鄉三部曲”的演练,賈樟柯漸漸膨脹了自己對所謂“精神”的渴求,中外影評界對中國獨立電影日益高漲的期待,也促使其愈發將“反映時代”的責任迅速地扛上了自己的肩頭。《世界》之後,這種藝術創作的訴求逐漸清晰,而日益心急的賈樟柯,卻走上了一條“用局部代替整體”的不歸路,他開始琢磨各種符號化的表達,並用“一言以蔽之”的態度,表達自己對社會和時代的看法。他飽含深情的筆頭功課反襯著逐漸懶惰下來的電影語言,從《三峽好人》到《二十四城記》
我只关心《山河故人》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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