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小津安二郎是装B文艺青年的入门级读物。因为他的影片是沉闷的,只有喜欢自虐的人才会钟情于这样毫无起伏波澜的闷片。
小津影片的沉闷,首先在于镜头语言上的闷。永远是比榻榻米略高的固定机位,甚少镜头剪切,所有人物在长镜头的缓慢叙事下娓娓生活着。你既感受不到精巧的构图带来的美感,也无法享受蒙太奇制造的刺激,看不到风景如画,找不着风土人情,有的只是一个个对着杂乱家具和空荡房子的空镜头。
他的沉闷,还体现在情节的闷上。小津的电影永远离不开的,是日本式的家庭生活。人物总是跪坐着,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而观众就像无意闯入别人家中的邻居,倾听和注视着一切。几乎找不到戏剧冲突,有的只是平淡乏味的日常生活。生老病死,婚丧嫁娶,如此而已。
其实,如果能够看进去的话,你会发觉,小津的电影一点也不无聊。沉闷不过是他电影中的一种叙事手段,而无法入戏的人,只是因为对他想表达的东西没有感同身受的认识。一旦真正走进小津的世界,你会发现他在电影艺术上的伟大成就。
《东京物语》无疑是小津最富盛名的作品
“这个世界便会突然转向一场橄榄球赛。”
“走向更多的冒险,或者说是更多冒险的渴望。”
“可这也胜过躺在冰冷冷的坟墓里,无人亲吻杜劳斯那孤独的双唇。”
“我的卷烟纸是如此悲哀。”
《东京物语》里,奶奶带小孙儿离家散步,低头问,你长大后想做什么呢?又问,是不是想像爸爸那样当一个医生?老人家慢慢蹲下,望他跑远,自言自语道,也许奶奶看不到那一天了呢……
《东京物语》看过新旧两个版本,先看翻拍。儿女们在母亲的葬礼后齐聚。父亲拿出她生前珍藏的盒子,里面是收集多年的什物,一张照片,背后用蝇头小字记下年月地点;一根发带,一件玩具,一封信一片干枯了的叶子。忙碌至中年的人突然与自己的童年重逢,冲击之大,无过于此。该哭的哭。哭后依然不妨碍赶晚班车回那繁重的城。是啊人各有要度的日子。
于是看53年的版便隐隐期待结尾,等待盒子被捧上打开,谁想却没有这一节。53年的版像一道言语的流水,渐次道出,娓娓而谈,恍惚间一人去了,其余的留下。其余的以为自己留下。葬礼前的清晨,寡居的媳妇发现公公不见了出门寻找,见他独自一人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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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没有从理性上清醒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被《东京物语》全面打动了。在过去的几年里,记不得先后把这片子看了几遍,每看一遍我都会流泪。观看《东京物语》之时,我俨然成为了一个好的“演员”,始料未及的、突然的,眼泪就下来了。
是什么让我流泪?
在我看来,《东京物语》(1953)是导演小津安二郎(Yasujiro Ozu,1903-1963)最好的片子之一(或者可以把“之一”去掉)。这是一部黑白电影,讲述了战后寻常的一家人生活中的故事。一对老夫妻,片中的父亲和母亲,在战争中失去了一个儿子,与尚未出嫁的小女儿一起住在家乡小城尾道。父母两人开始了一趟旅程,途经大阪、去到东京看望在那里生活的子女,认为这是“看望我们所有子女的机会”。然而,父母亲的到来并未给子女带来喜悦,反而成为了麻烦,唯有寡居的小儿媳纪子对两位老人非常悉心照料。父亲母亲在东京儿子和女儿家里都住过,还被“安排”(打发)去郊外泡温泉,而后很满意的乘火车回家乡。途中母亲病倒
东京物语:富有感染力的家庭片 这是个非典型影评——北京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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