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也是有限度的。”
对难民的同情与无限的慷慨,到什么程度才算结束?为何这种帮助看起来仍然像是白人至上的居高临下的捐赠与施舍?
同一个班级里的犹太人和台湾人高唱马赛曲,高呼自由和前进。这是正确,还是荒谬的可笑?不同成长背景的人有不同的见解,不同的立场有不同的态度。是什么决定了我们登台对垒,但下台后却发现我们仍然坐在一个教室里。
“把钱花在教育,而不是宗教,因为没有宗教。”老师在台上如是说。
“我们应该结束了。”
“什么时候,现在,还是结婚以后?”$#
边看边想到娄烨的《花》,可以对照的地方很多。从中国到巴黎的知识女性,从以色列到巴黎的退伍士兵,是在逃离同一种东西吗?剥离了所谓 “东西方”的差异或性别身份,遭遇的也还是类似困惑吗?法国是美丽和自由的象征符号,也是具体纷杂的抱怨的集合。
好看的人多种多样,而男主人公这样好像一比一古希腊雕塑的身材比例真使人赞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他一无所有,在巴黎的第一晚,闯空门到没有家具的公寓借宿,被人拿走了背包,在浴缸中险些被冻死,因而又宛若重生。他早早看透了这座城市:
同义词:关于归宿的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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