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3日,李霄峰带着他导演的第二部电影《追·踪》结束了在日本举行的“中国新片展”一系列活动。在微信朋友圈,他用“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这几句曹操的《短歌行》表达起身回国前的离别和感谢。
“相比西方语言,中文具有无法比拟的感性。因此用中文来表达理性就会显得特别庄严。”李霄峰解释到。类似于这种古典的现代运用,李霄峰不仅在生活中得心应手,在电影中,他也希望能在古典和现代之间趟出一条路来。
“追”是对真相的求索
“踪”是对灵魂的反省
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之外还有一个幽灵
“玛斯洛娃为什么爱上聂赫留朵夫?”这是李霄峰的《追·踪》里两位男主角之间的密语,也暗示了影片的一个态度,将托尔斯泰在《复活》里全知的道德俯瞰拉入到了角色短兵相接间困惑挣扎的道德修罗场。
《追·踪》利用黑色电影类型的道德模糊精细的构建了一部表现主义的心理道德剧。
在这个人人都可以利用公式大言煌煌“道德沦丧”或者心安理得“沉沦游戏”的时代,《追·踪》以如此古典抽象的方式来讨论道德与人性,显得孤僻得如同一个挣扎在酒精与混乱中的私家侦探。
方励在影片中客串的那个身陷囹圄的杜局长,莫测高深的引用着马克思,“人就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这个异化了的极端“唯物主义者”所展现的无情,恰恰是整部影片所挣扎困惑的对手。影片试图在这个无情的世界里找到一处情感与道德的安放地,重音从政治经济场域的“社会关系总和”移入了道德场域的“人”。
影片里的每一个角色都充分而复杂,五个主要的男人:野心勃勃的医科院学生,不堪暴虐的青年工人,固执困惑的耿直刑警
灰烬重生:极度失望的犯罪片 时间的灰烬,是逝去的美、道德与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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