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禁片,现在看来后劲还是很足。
作为“新女性”的韦明,看似独当一面,但只要男权社会轻轻抖一抖早已布下的天罗地网,她立足于社会的资本就顷刻间归于灰飞烟灭——丈夫抛妻弃子(自由恋爱破灭)、校董王博士追求不成令学校解聘韦明(职业发展受阻)、小报编辑色色不成遂造黄谣(荡妇羞辱)、出版社编辑把韦明包装成“美女作家”宣传但拒绝预付稿费……
五四过去十几年中,封建和资本对城市职业女性展开双重围剿,令她们难有立锥之地,“出走的娜拉”或者也实在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
妓女形象的隐性叙述。
如何将妓女问题与国家命运联系在一起?
五四话语、报刊、知识分子
电影例子:
但是,一个名叫全国改革联合会的组织致“花界姐妹”书,则谈到娼妓业的情况,云姐妹们没有好的生路,只好被迫卖身,成了天下可怜人,但是她们可以通过组成小组、在全市散发传单、宣传救国的方式,使国家和自己的前程得到改善。这里,国家命运同娼妓命运的改善联系在一起。
(危险的愉悦——妓女与国家)
就在以上一个个故事的累积中,不但国家大事越来越成了妓女生活中的大事,而且高等妓女在国家政治事件中的作用也在不断地被放大。指南书和报纸上,高等妓女的政治行动和花边新闻同时刊布,一边是青楼进化团、妓院参与全市罢市行动的报道,一边仍是新近谁同谁好了、流行的款式、谁生病了等等的名妓消息。名妓新闻内容和活动范围的扩大,根本没有转移“坏女人”、“好女人”在做什么这个主要聚焦点,大多数高等妓女在公众面前的展露,仍与传统的色艺范畴相关,而不是爱国主义和自我更新的行为。
但不管怎么说
“新女性”“新”的从来都是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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