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電影即使經過時間的洗禮還是一部好電影,不說也不知道,原來已經過了二十二年。看看片中的主角,當年當紅的又是梁朝偉、劉嘉玲,如今當紅的也是他們,香港電影是否退步經常性成為了文化界人士的熱話。當年香港文化能輸出東南亞與日韓,今日反倒要人家輸入,反倒有一種向本土電影的倒彩一巴打過來似的。《阿飛正傳》即使過了多年,但依然是華人電影中不可缺少的一部,香港電影評論學會更把電影列為十大香港電影中的第一部,可見其地位。
近年的香港電影愛素諸六十年代,多是屬於懷緬、向那個時候的老香港致敬,什麼香港精神。王家衛眼中的六十年代不屬於此類,反而是有種古舊的味道,是煙草的味道、破房子的味道、少女清澀的味道,還是介乎保守與開放的味道。我不知道,或者這就是王家衛世界裡帶給人的一種迷醉。片尾,當梁朝偉出場時,聽說是為了為下集鋪路,可惜當年票房敗北,續集無法開得成。票房敗北總有著審美原因,就像很多人都看不懂《2046》一樣,連演員也不懂。有時我們想大千世界中的東西,是否每樣都要明白得一清二楚才算是交差
朋友问我,“你周围有没有潇洒的人?”
我说,“没有。可我认识一个人。我们不熟,可他很潇洒。”
-谁啊?
-阿飞!
所以,我又刷了遍《阿飞正传》。
在一列缓慢行驶在亚热带雨林的列车上,阿飞是从那飞走的,从肉体的躯壳中彻底逃离,以命陨的方式。
死前,华仔饰演的海员吐槽阿飞,“你是什么无脚鸟啊,你就是一个菲律宾的烂醉酒鬼。”
阿飞懒得反驳,他慵懒的躺在绿皮座椅上说,“我在等一个时机。”
后来,他等来了一发子弹。
事实证明,直到死,他一直都在飞翔。这一生,他从来都没苟且过。
旭仔的独白+独舞,是《阿飞正传》中具有标志性意义的段落,亦是华语影史上最为经典的片段之一,也正是上述几种“王家卫元素”的综合,成就了这段神来之笔:
旭仔跳的这段舞,是60年代流行的恰恰。众所周知,张国荣是偶像歌手出身,当年尤以劲歌热舞冠绝乐坛,在80年代,说起谁的歌声最完美可能是见仁见智,但是说起舞台演绎的王者,十有八九非张国荣莫属。他具有极强的舞台感和音乐触觉,肯下苦功掌握技巧,又有才华来进行个性化发挥,所以跳起舞来韵味十足,不但普通的伴歌舞蹈驾轻就熟,就连探戈、华尔兹、Twist、爵士舞、踢踏舞、牛仔舞甚至芭蕾舞都有精彩的表现。说起来我怀疑王家卫先生在邀请张国荣客串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要安排他在片中跳一段舞,所以剧情尚未明朗之际,已经拍了一段张国荣独自跳恰恰的戏。
这一段不仅是乐曲选得富有表现力,而且摄影安排非常精妙:眼见着旭仔的身影先是对牢镜子,镜内镜外顾影自怜;兴至之处,双手一拍,人物舞向画面之外,人影还在镜中;随即人影出了画面,镜头缓缓移动
2005年,香港电影金像奖选出“100部最具代表性的中国电影”。
第一名是《小城之春》,上映于1948年,年代久远,意义深重。
相比之下,第二名和第三名更广为人知,而且都有张国荣出演。
它们分别是《英雄本色》和《阿飞正传》。
去年11月,《英雄本色》在内地重映,是该片首次在内地上映。
而《阿飞正传》最近也在内地重映,同样是该片首次在内地上映。
影片在第10届香港电影金像奖上获得了最佳影片、最佳导演等五项奖项,张国荣也凭借本片获得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主角奖。
今天第一次看王家卫的电影,看的时候没有太大的感觉,因为我不适应这样的画面和节奏。和现在的电影不同,《阿飞正传》是很需要体会的。在我感觉,这个故事和观众是有距离感的,它不会硬逼观众明白讲的是什么,而是需要去“品”。
从审美体验上说,它制造了一个虚拟与现实的缓冲地带,画面的朦胧感带来了一种相对安全的审美距离(说是“柔和”却不恰当,倒更像是一种温柔的侵蚀),反复出现的雨夜缓冲了细腻带来的苦涩,而留下仿佛香水后调一样的忧伤底色。我看的时候很平静,没有太大的感觉
低烧出来在影城重看《阿飞正传》,和以前的观感大不相同。
小的时候,未完完整整爱过,心里投射的是苏丽珍,传统隐忍自尊。年纪大了,反而更喜欢丰腴热闹的梁凤英,大胆爱,撒泼爱,说翻脸就翻脸,一秒转眼间又低声下气赖着不肯走。
她和旭仔在床边踢来踢去,可爱死了。
旭仔不敢耽误苏丽珍,手起刀落没半点犹豫断了已经放弃原则的苏丽珍的念想。而面对牛皮糖一样的梁凤英,他跟她怎样闹腾后还是一如既往地扯皮欢爱。他大概也是清楚,即使他误了她,这块牛皮糖无论怎样经历凄风惨雨冲刷一整夜
如何看待《阿飞正传》中刘嘉玲饰演的咪咪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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