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阿嬷
不与成年后认识的任何人聊青春期的自己,是一种社交礼貌。你会发现,所谓的集体回忆,在谈话中最后总是容易沦为零星附和与沉默混合的尴尬。
安妮宝贝,这四个字可能就是制造这种尴尬的隐秘毒药之一。我这么说,懂的过来人自然心领神会,不懂的小孩子也别追问。
七月与安生,在她的早期小说里算是一股清流,没那么黏腻。细枝末节我已经忘了,不过这是至今为止我唯一记住的篇目,由此可知当时的喜欢。
不轻易进电影院看国产片,更不敢轻易进电影院看国产青春片,同衣着不暴露、不独自走夜路一样,是自我保护守则之一。上一回我进电影院看青春片是台湾导演拍的《我的少女时代》,这一次则是香港导演拍的《七月与安生》,同样是一种只可意会的尴尬。
电影改编得比小说要好,周冬雨尤其好,几乎没有一场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戏,没有一句让人尴尬癌发作的台词,足以窥见创作者的把控能力和细腻程度。
七月与安生,这已经不单单是两个性格迥异的青春期少女的名字,它是顺从与叛逆,是安定与流浪,是留守故土与远走他乡
今天二刷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好多地方没看懂 安生对七月的情感让我想到油炸绿番茄 原先不能点明这种情感让我对影片无甚好感 但曾国祥确实高明 也许主人公本身对这种情感都是懵懂复杂的 这种隐晦却精准的描述难度可比直白高多了 影片始终没有点明安生的情感 但观众都知道 安生最爱的是七月 或许她爱屋及乌对家明也有好感 可让她选 那肯定是七月啊 可七月爱的是家明 而家明从一开始就是被安生吸引多过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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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电影『七月与安生』时,想起妳……
记得高中第一天上课,我穿着与众不同的初中长裙、局促不安缩在角落里时,一头利落短发、膝上短裙,笑容灿烂的妳,从阳光下朝我走来。妳亲切与我攀谈,还说如果等会儿坐位没分在一起,下课妳就来找我。明明才刚认识,感觉却像我们早已是多年闺蜜。妳很快就融入新班级,不管男生女生都喜欢妳,而我依然处在对新环境的莫名恐惧中。妳果然下课就来找我,上厕所也找我,中午吃饭还是找我,放学我们又刚好搭同班校车,家就住在前后站距离,走路15分钟就能到。
妳很能说,我很能听,我羡慕妳像太阳般耀眼,妳却说妳更喜欢柔和的月光。我家宽敞却井井有条,妳家狭小却随性自在。妳说如果能像我一样有一间大房间就好了,可我却好喜欢妳那光线敞亮、摆了床与书桌后几乎就没有容身之地的小房间。妳说如果妳妈像我妈一样会做饭就好了,可我却觉得想吃什么就带妳去吃的阿姨也挺酷﹗妳喜欢的与我不同,可只要是妳喜欢的,我慢慢就喜欢了;我喜欢的,妳看久了也顺眼了。因为妳的缘故
《七月与安生》教科级!女人的友谊十有八九结束于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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