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犷的沙漠,也许不能叫沙漠,可是植被的确很少;简单的人物,图雅,巴特尔,扎雅,宝娆,森格,宝力尔,还有其他过场的演员。
从头至尾,没有美丽的风景;从头至尾,没有缠绵悱恻的剧情。
只有惊心动魄,在生与死之间的生活、感情。
这样的生活离我很远,这样的风景离我很远,这样的感情不知道离我远不远。
电影,是简单化又深刻化的。说它简单,是因为它不能囊括生活得全部,每部电影都有其主题,一个主题,不管最后拍摄效果如何,就如王安忆说她写小说,是想好要表达什么主题,然后构思内容结构。说它深刻,是因为它会把这一个主题发挥的淋漓尽致。当然,那样很难,而且电影中肯定会涉及其他一些东西。但这不能否定它会把某个主题表现的触目惊心。Forgive my poor idiom。
我猜到了结尾,我又没有猜到结尾。
我想森格会和图雅在一起,他们感情的发展还是顺理成章的,这是我所能理解的。人类的情感还是共通的吧,不管古今、中外。但我没有料到,最后婚礼上图雅的失声痛哭。我终是误解了他们,我终是把他们看得太简单。我以为
论《左右》与《图雅的婚事》的视点区别
——兼论视点与主旨的关系
by pathless
《左右》和《图雅的婚事》都有一个“难缠”的女主人公。这是两个文本间最明显的相似点。我们的比较可以从这点出发。
在叙事的一般规律中,“难缠的主角”往往脱胎于一个紧张的伦理秩序,并成为挑战这一秩序的核心力量。回溯叙述历史的漫漫长河,我们会自然地联想起一个经典“难缠”的人物——堂吉诃德。这个“难缠的主角”太过经典,以致于它成为了“不合时宜的理想主义斗士”和“孤独孑然的信仰分子”的代名词。但是,并非所有叙事中的“难缠主角”,都是如此一意孤行的堂吉诃德型人物。因为一意孤行的单纯,只能加注在一个内心带有古典秩序的人物之上。现代主义之后,故事中的“难缠主角”除非是被嘲仿或被颂扬,否则都会带有一丝暧昧色彩,带有某种反身批判的意味。换句话说,“难缠”不再单单体现于主角与外界的激烈搏杀中,“难缠”更多地渗透到主角自身的主体性分裂、文本视点的多样呈现当中去。从而使得现代主义之后的主体叙事,变得多有划伤、分裂感
《图雅的婚事》:艺术片的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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