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十年以后才看到这部电影,虽有些许遗憾,却又不完全遗憾,因为十年前的自己不一定能有足够的耐心和兴趣去慢慢品味传统中国对于生死轮回的朴素价值观。在这部影片中我看到了乡土社会弥足珍贵的温情和现代人所缺乏的信仰,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如同一缕微光照亮我们逐渐消逝人性。。。。。。。。。。
棺材——盛装尸体的匣子。它是土葬文化的产物,随着社会的发展,土葬逐渐被摒弃,而棺材以及制造棺材背后的人,也逐渐被社会淘汰和抛弃。电影《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正是以棺材为入口,讲述了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让自己的孙子将自己活埋的故事。
电影从旁观者的角度,用冷漠克制的镜头,以孩子、沙土、老人、仙鹤这四个意象为线索,表达了导演对社会发展与个人成长的思索。年轻人逐渐背离了养育我们几千年的土地,年轻人去到城市,剩下的是被遗忘的老人以及失落的文化
我想,很少有人把西部和诗意联系在一起。然而但凡发现了这二者之间的某种默契之人,必不凡俗。墨镜王是这其中的佼佼者,李瑞珺与他的风格大相径庭,但创造了不一样的影像风格。
西部的诗意属于古老的一切。正如电影中的爷爷 这样的老者是西部诗意的承载者。走过人生七十载,经历过饥荒,经历过疾病,经历过至亲的离去;也曾看到繁华的集市,也有孝顺的儿女,可就是,不曾见过心心念念的白鹤。白鹤于马爷爷来讲,是希望,是归宿。诗意于西部来说,是过去,是灵魂。过去的马爷爷许是被人们追捧的
少有的平实不讨好的片子,完全不能理解有人觉得是闷片,怕是没看过闷片吧,还有人觉得演技不好天哪…感觉这是我近几年看过演员最好的片子了,尤其那个小姑娘,色调很有辨识度,一开始觉得有点假,后来感到那种真实在于其实从头至尾是乡村黄昏的色调,我观察中真的只有农村的黄昏会有这种颜色,因为无遮挡,土地和绿色庄稼的折射,城市是不可能产生这种色调的,虽然表现的东西很简单,但是对于中国乡土社会的内在构造都有侧面凸现,“泥土一年四季都在叹气呢”,亚洲铜你是唯一一块埋人的地方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脱胎于苏童的同名小说。原著小说很短,影片最后的二十分钟忠实地再现了原著小说的全部内容。但如果把影片就浓缩成二十分钟或者三十分钟,会略显突兀,而现在给人的是急转直下的惊悚感,恰如小河配乐中那嘶嘶拉拉而又嘎然而止的琴声。
前一个小时的故事无非是让我们走近这一家人的生活,了解子女对于老马身后事的看法,智娃和苗苗的个性,以及老马那关于死亡、白鹤和烟解不开的心结。如果只留下最后一场戏,那影片就很容易变成“固执的老人不可救药”或者“不懂事的孩子最残酷”之类的主题,而当我们有了之前一个小时对老马的情感代入,体会到他对烟的认识(旱烟)和恐惧(炊烟),他对子女不尊重他遗愿的担忧,才能理解他最后的决定实在是在情理之中——每个人都怕死,但和怕死比起来,老马更怕变成烟。
或者说,和怕死比起来,老马更怕死后升不了天。老马的工作是做棺材,影片开始就是老马在棺材上画白鹤的片段。可以想象,老马画了一辈子棺材上的白鹤,一定是饱含着对死者的祝愿,从另一个角度讲,他比谁都希望死后能驾鹤西去
李睿珺导演的新作《隐入尘烟》备受好评,电影延续了他对现代农村的关注。
他的另一部电影,早几年的《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同样满怀悲悯,却不诉离殇。
电影讲一个农村老人,在垂暮之年,面对“火葬”的大趋势,想尽办法想要“入土为安”,这样一个不合时宜,却又相当朴实的愿望。
如今的年轻人,早已对“火葬”习以为常。我们相信唯物主义,不信鬼神,人死了就是死了,也许精神永存,但身体总是要陨灭的,如电影老马所害怕的那样,变成一缕青烟,或是盖棺入土,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黄河远上有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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