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加拿大作家 Michael Ondaatje 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英国病人》,以北非撒哈拉沙漠为背景,双线并行,描述了现实时空中一位被游牧民族救起的面目全非的“英国病人”在复仇者卡拉瓦乔的追问下,道出了历史时空中匈牙利贵族艾玛殊(即他本人)和他理想中的女人凯瑟琳的爱情悲剧。这部电影能够被当今国际影坛称誉为“20世纪末探求人类心灵饥渴”的一出“道德剧”,并在110年的世界电影史上,成为继《日瓦格医生》、《阿拉伯的劳伦斯》、《宾虚》等片之后又一部电影史诗巨片
要不要给爱情加上一个背景?
有这样一类片子,纷乱的战争背景,黄沙、炮弹残片、泥土中抬起来的血迹斑斑的脸、依稀可辨的面容上清晰的双眼,让人为之深深着迷,其实并不关乎正义,并不探讨战争的意义,生命与存在也不是主题,只不过是给了爱情一个背景,她便会变得那么深情。
又是一个明了又错综的故事,这样的故事永远具有无可抵挡的吸引力。看过那么多深情的电影,其实爱情的描摹不过是那么几种形态。而往往被表现出来供人赞颂或是欣赏的并不是最容易发生的那一种,加上那离我们很遥远的背景年代,于是会被人当做传奇。
愈遥远愈着迷。因为不会与自身生活产生联系,便可以完全地投入身心。
好的电影不仅是要讲好一个故事,传达好借助故事表达的情感和思索,更需要留下空间。在我敲下这些字的时候,电影的片段和人物的面孔丝丝缕缕地在脑中闪回。我明白还是有很多地方我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些一闪而过的人物,他们的故事由于情节的需要被压缩成一个两个镜头,而在短短的几十秒钟里面需要让人明白那也是一个精彩不亚于主线故事的故事
We're the real countries, not the boundaries drawn on maps with the names of powerful men. I know you'll come and carry me out into the Palace of Winds. That's what I've wanted: to walk in such a place with you, with friends, on the earth without maps. The lamp has gone out and I'm writing in the darkness.”
“我一直梦想在没有地图的地球上与你和朋友们漫步”
我有时候也想回到古代 那个出国不用办签证的时代。那时的国家所有权意识还没有如今这样强烈,人类还像一个整体。
《英国病人》是我这么多年换了N个电脑后依然会保存的电影。
那种感觉如鲠在喉,总觉得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时隔多年后再看才隐隐约约感受到电影想要表达的部分内容吧。 那种感觉是经历了一些世事后的成年人所能体会到在感情中一种不能言说的隐匿和瘙痒,也是对爱情徘徊者的一针提神剂提醒着世间依然有爱的纯真,也是对于厌战的人一个完整的厌战理由。 这也许是五味杂陈的感觉。
片子的主线讲述的是艾马殊伯爵和凯瑟琳. 克利普敦夫人的婚外之情
【英国病人】致还没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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