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一个人在电影院里看完了这部纪录片,这特么也太真实了吧,真实到无聊!整整两个半小时,看两个人,两个要饭花子一样的人,各自交错的活在徐州!
片中出现徐誉滕多次,查了查这厮到底是谁,为什么片中反复出现这个人,开着jeep衣着光鲜,在录音室里娓娓道来,解开张宜苏这个神秘来客的音乐之路。
原来他徐誉滕是网红歌手,括号曾经,他是歌手也是制作人,还是音乐录音室老板。《再过下一分钟》是他的成名曲,他也是这部片子的推手,没有他就没有这部纪录片。而他恰恰是张宜苏的学生。
片中有点给我印象很深,就是张宜苏自己的音乐,和里面或是他徒弟或是他朋友的那些人风格很不一样,如果以我个人极端的观点,我认为他的音乐是艺术,其他人的很糟糕,尽管那些远比不上他作品的音乐反而更名气大流行赚钱(其中糟糕的里面张程鹏的可能稍好一点点,可能也是张程鹏在创作理念上更接近他一点点,就是尽量纯粹地创作自己内心的音乐,而不是市场和别人喜欢的)。但引我深思的也在这里:他并没有把他的徒弟和朋友往他自己的音乐品味方向带
在参加点映前曾大致浏览过简介,两个生活困苦的人用音乐对抗庸常生活。对于内心丧气的我来说正缺这种英雄主义吧。观影期待就是,感受人物的一种生活状态,从而获得某种人生体验,观影完多少达到了预期。人物本身的人格魅力,往那一放就是故事。无论是张扬外放的张鹏程还是稍显内收的张宜苏。只要放那,就不愁没人看。但近三个小时的却也的确有些冗长了。
分享几个瞬间吧。
1观影时迟到了几分钟,因此我进入影片的第一幕是几个人男子在灰扑扑的场院里唱歌。其中一人深情地唱了几句《一剪梅》。记忆立刻鲜活了
2个半小时,摇晃的镜头,粗粝的画质,大量访谈,所幸,音乐和两个主人公撑住了,我没撑住……
大象点映给我们宣发了两张纪念书签,当然是一张一位,内容却是冰火两重:
“有的人 依靠音乐和命运斗争;
有的人 靠卖馒头和命运斗争;
有的人 依靠自杀和命运斗争;
你和我 选择活着和命运斗争。”
“在吃喝拉撒睡之余,探索宇宙自然生命的奥秘” “如果你也相信物质不灭的定律,那就会有完美的几率,又让我遇见你”
骑着破烂自行车的张鹏程,把生活过程了戏剧,“演着演着就当真了”
(原载于公众号:大象电影星球,稍有改动)
很多人听说有个词叫“祛魅”就疯狂地迷恋上了,遇见什么事都得把它捎上,用它来解释各种被厌倦、被看透,被认为是“也就那样”的人或事物,导致这个词现在一点魅也没有了。也确实,我们的生活里没有什么神秘,也没有谁特别崇高,那些都是要被破译、被打倒的,我们喜欢的论调是,大家都是普通人,谁也别装。
在消费主义时代,祛魅是很常见的事情。你想想当年的犀利哥,他正浪迹街头,被非常偶然地定格成一瞬间,从此成了各路目光的焦点,迅速建立起一个虚构的传奇
肉体与精神在这部纪录片中始终进行着赤裸裸的死磕,不戴一点掩饰与躲藏,兵来将往,互不相让。而战场,不在镜头里,而是每天发生在这两个“只变老不长大”的老男孩的身体上。无论是张鹏程背包里艳俗的各种行头,还是张宜苏龟头上不洁的脓疮,都是战场上散不去的袅袅硝烟。
一开始你可能还觉得“失去”是一种伤害,后来才发现他们拥有最强大的武器就是“失去”,他们对待失去时那种带有几分高尚的玩世不恭和发疯一般的平静如刺刀一样锐利
自行车与旧电钢:有的人用馒头和命运斗争,你和我用活着和命运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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