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写于2017.9.24 最后编辑于2018.6.4
讲一个 关于叛逆而终又归顺的舞者 的故事
Dancer | 优雅野兽 the graceful beast
写在前面——本人非专业芭蕾人士,如所写有所不妥,请多担待,也欢迎交流。
大概两年前,一段芭蕾舞蹈视频在网上很火。赤膊着上身的男芭蕾舞者在四周通透的白色房间里伴随着take me to church起舞,淡然的阳光从四周的落地窗里洒落下来,空气里的飞尘随着起跳落地缓缓沉淀。光从舞蹈技术上来看,也许是天仙吧。因为真的很美。
彼时的我,还不认识这个舞者——Sergei Polunin
当然
台湾的片名翻译《刺青舞者》,更直接地表达出了舞者身上的这种矛盾,既是赞誉满堂的芭蕾舞演员,又在全身覆满了行业所不欣赏的刺青。上台前,他必须用厚厚的遮瑕膏把身上的诸多刺青一一盖住,因为芭蕾舞界崇尚高贵、优雅、完美,作为反叛和亚文化符号的刺青,未免和芭蕾的传统美感太过违和,难以被观众接受。然而这一个个形状和涵义各异的刺青图案是他的敏感,他的呐喊,他想要被看见、却又难以得到机会解释的内心声音的视觉外化。这种表达欲突破了业界的规范,使他不仅在身上刻满刺青,还做出了更多突破常规
想说的比较凌乱,就简单概括下。可能有剧透。
1.穷人孩子的出路就是发现闪光点然后死磕。因为家里穷,全家人希望孩子过的更好,发现他的身体天赋,便全家总动员支持。也的确,他天赋异禀且刻苦异常,终于摆脱了贫穷。
2.虽然他成功了,但他内心并不快乐且抑郁。家人给他寄予厚望,甚至为了他全部没有个人生活,他已经被家庭绑架,如果不努力对不起的将是所有人。跳舞已经不是快乐之源了。这就像常说的,有一只鸟不想或者不能自己飞了,但决定生个蛋,让蛋驮着它飞。很多人羡慕那种全家总动员的支持
芭蕾从来不是关于释放,而是关于控制,芭蕾从无肆意而言。
塞吉尔一次又一次从古典芭蕾出逃,他只是找不到宣泄疼痛青春的出口,他惊人的身体天赋让他恃才放旷,但是,他一定又会归来,因为他只会跳,只能跳。芭蕾中的詹姆斯迪恩,他没有多么深刻的反叛因子,深究只能做出如纪录片般的庸俗解读。
take me to church之后,他剃掉了自己古典舞者长发,不再用粉底遮掩自己的纹身,去掉这些不自觉的标签,他能找到真正的自己吗?只希望他不要被互联网裹挟着庸俗化了。
其实说别的没用,最后还是回归赞美他的身体
1.文体不分家:从小练体操后面转练芭蕾
2.全家为了塞吉尔真的付出了很多,不仅创造条件给他机会:父亲在葡萄牙筹钱六年都没见自己孩子;祖母这么大年纪还去希腊当保姆;母亲全职带孩子还把他辛辛苦苦送出国。一开始他是争气的:“我愿意上别的孩子俩倍时间的芭蕾课,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家庭团聚的机会,如果我没成功,他们会把我送回家的。”。但在他功成名就迷失以后,父母也成为他甩锅的对象。听说现在舞团也是他甩锅对象。他现在经营的芭蕾项目主要就是申诉什么舞团里面为了角色勾心斗角
Dance, Dance, Dance! 听完片尾曲两遍后,被感动得一塌糊涂。这部片子很快就让我想起若干年前看过的《毛时代最后的舞者》——同样是幼年习舞,同样是远渡重洋去进修,同样是才华横溢、年少成名的芭蕾舞者,同样是以邀请父母第一次来现场看演出结尾。但与上次看完《毛时代最后的舞者》后,泣不成声许久许久不一样的是:上一次,是为时代变迁对人生造成的巨大影响而动容;而这一次,我24岁,独自在异国工作,内心更多的是对成长中的执着、迷茫、痛苦、得意、逃避、厌倦和释然的理解,以及对自我人生选择的追问。
神仙打造!21世纪的舞者和毛时代的有哪些地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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