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开头的时候,就觉得还真是烈火和青春.
张国荣拿出机油来问夏文汐要不要吸,原来机油可以用来high的。
夏文汐把机油倒进浴缸,还扔进去一个打火机,cool得来。
还有一群女生在泳池戏弄救生员,把他推下水再扒掉他的泳裤。
去救生员家里亲热,家里人多环境逼仄碰到各种打扰,跑去电车上继续。
张国荣在饭店里捡到没钱又无家可归的浓妆少女。
非常香港风但好像又不是TVB里很多规矩的香港。
张国荣长得真好,无论做什么事都不会觉得他猥琐讨厌。
叶童也是,非常坦荡爽朗,自在自然的样子
题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即使因此失去,也远比浑浑噩噩一生要好
----卡夫卡·陆kavkalu
远方的船,去了阿拉伯…
这是一句结语,也是一种寄托,在中国人眼中阿拉伯代表着神奇和世外桃源。可是生活中没有可以躲的地方。这段话写于2003年的春节,一直想写《烈火青春》,却一搁再搁,今次因为张树平的缘故,再次找出这部片子,听着哥哥熟悉的声音和看着他带着伤感的眼色,毫无改变的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屈指算来,竟已是20载。
20多年前,一些香港电影人从西方学习归来,以一种崭新的理念开创了香港电影最为光辉灿烂的一幕,1979至1983年的“香港电影新浪潮”。他们中的佼佼者日后成为香港文艺电影的中流砥柱,有的人却改行了,比如《烈火青春》的谭家明已改行在城大教Creative Media,他的《烈火青春》是都市青年精神迷茫的真实写照,也是香港新浪潮中极为重要的一幕,那些身体力行游走在一个渐变时代中的城市青年,以他们的青春和热情为时代留下了印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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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毫無準備的來襲,像走在沒有弧形鏡的隧道轉角,一幀兩塊錢的照片,兩個名字的混淆,加上少許共產主義對所謂分享的美德的貢獻,輕易地就可以回到我還在上世的時代。愛上過去的放盪、隨心與不羈,就算不是君子淑女也得坦蕩蕩,活在滿載記憶的當下,逝去的愛戀但總是讓我們在沒有街燈的路上獨自回味起來,甚至會憶起一起撫摸過那幅簇新的白牆,憶起午後陽光把渴過的白開在胸腔上晒成汗珠,憶起在回家的途中睡在你的肩膀上那件廉價的毛衣令面頰痕癢,不用擔心每次的結局都草草了事,忘記了是因為唱機又播出了另一首心儀的歌曲。
http://the-ideo.org/ks/blog/?p=10248
《烈火青春》里的性爱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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