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考夫曼说
“在我一生中,哪怕是一个笑话我都没讲过,我期望看到观众的真实反应。我喜欢人们开怀大笑、发自内心的悲伤和心底的愤怒。”
安迪考夫曼,与其说他是一名喜剧演员,我觉得倒不如说他是一个行为艺术家贴切。
我是无意中被《This friendly world》这首歌吸引到之后,再去看的电影。
这是一部传记式的喜剧电影,我个人觉得称不上是一部喜剧。
看到安迪刻意制造“故障”,让观众以为自己的电视出问题去拍打的这部分,让我有点想笑,哈哈,我喜欢这种恶作剧
看完《月亮上的男人》,我记住了两句台词。
"Who should you entertain? You or the audience?"“你该娱乐谁?娱乐你自己还是娱乐观众?”
"这也是行为学研究的巅峰。"
《月亮上的男人》太突破了。它打破了——或者保守点说,至少它尝试去打破银幕空间和影院空间之间的界限,把电影院中的观众也拖进——说得礼貌一点,是请进电影中来。他一开始就明确要取悦,不,欺骗,不,玩弄现实中的观众。银幕中的观众被安迪耍得团团转,而银幕外的观众也一样。现实中的观众看着银幕内的观众被戏弄,一点都笑不起来
金凯瑞另一面,一个喜剧演员的悲哀。在<好好先生>的花絮里,有人指责金凯瑞是个夸张做作的演员,金凯瑞强颜欢笑,露出了一个尴尬的表情。这部电影可能就是这个尴尬表情背后的写照。
这是美国喜剧演员安迪考夫曼的一生,他被认为是50-80年代最具创意、最标新立异、像谜一般的艺人。考夫曼善於带动观众的情绪, 观众的喜怒哀乐全系於他的表演上。不管是带观众去喝牛奶吃饼乾,或跟女性比角力, 他创造了一种既独特又真实的表演方式, 有时连他的好友都分辨不出哪些是真的, 哪些是假的。
电影没有想象中这么多深刻的含义,就是讲一个喜剧演员如何不去“娱乐观众”而去“娱乐自己”,他喜欢搞一些practical jokes去玩弄观众的情绪,然后自己乐在其中。然而电影本身就是一个“玩笑”,到最后观众也觉得被导演玩了一把,还不知道哪部分是真的哪部分是假。
如果不理解practical jokes对美国人的含义,跟美国人个性迥异的、认真而又多愁善感的中国人很容易把这部电影误读。中国人做很多事情都是有目的的,而且只有重要的事情才会花精力去做。可以说,中国人完全没有西方人的那种玩笑细胞。一个在美国很常见的玩笑是,同事早晨回办公室发现巨大的办公桌被移到了办公室另一个角落,当然连电话线、电灯线也都接好。还有人会给每个同事编写一篇假的新闻,印在设计得像报纸一样的纸上,得意洋洋地在办公室里传阅。假新闻都是一些针对每个人的缺点来贬低对方的文章,比方说如果你长得比较矮,新闻就会说在某个国家找到世界上最矮的女孩,然后把你的名字写进去…… 之类。奇怪的是,在敏感的美国,这种情况不但不会有人生气,大家还觉得特别搞笑
月亮上的男人:这个男人来自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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