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洗羊塘祭奠《神史》作者孙世祥同三位主人公的巧遇,便迅疾催生了作品的制作计划,后续邀及黄文海、李沛峰等好友,延续王兵一贯的个体户制作方式,拍摄大概历时两个月,从近180多个小时的素材里剪辑出了目前153分钟的成品。近期作品所及之电影节,均呈“所向披靡”之势,相继拿下了包括2012威尼斯地平线单元最佳、2012南特三大洲电影节最高金气球(此二者均为剧情、纪录单元一同评选)、以及迪拜、里斯本等纪录片单元最佳。
作品以村落里三姊妹的为拍摄中心,再现了他们日常生活的诸多细节,劳作成为其中的最核心部分。围绕劈材、生火、煮食、吃饭这些最为原始而基础的环节,三姊妹之间也有着他们自己的协同与分工。母亲离去,父亲在外务工,不时也可去爷爷或伯母家吃饭看电视。还有一些学校或村落宗族的伙伴,相互之间言语也不多,甚至还有零散的小纠葛。镜头一瞥,在老三的声音提醒中,三姊妹惊喜地发现爸爸归来,但似乎除了多几个拥抱以及撒娇的场景之外,三姊妹的劳作生活也并未因此减退,短暂的相聚时刻以爸爸带着老二老三外出打工为一段落
我坐在电脑前,听不懂说什么,没有中文字幕。
好像我离她们很远,但是,雾蒙蒙的草地上,姐姐给妹妹捉跳蚤的镜头,我太熟悉了。因为我小时候也经历过,尤其那个用指甲掐的镜头太熟悉,因为跳蚤是捏不死的,得用指甲掐,隐约记得在老家老房子的门口,我妈给我捉过,那时候根本没意识到什么。再后来长大,经历很多,家里情况好很多,现在爸妈和哥嫂住在新房的房子里,小侄女可以任性的天天吃零食。
她们家是一大堆的土豆放在门后,记得初三的时候,爸妈都上班,哥哥高一住校,我中午回家时间要先骑自行车半小时,来回一小时,午饭是爸妈早上留在锅里,我有一阵子就是一个咸鸭蛋一碗白米饭,一个咸鸭蛋一碗白米饭。。
后来我努力摆脱那些,家族聚会,妈妈总愿意提及以前,亲戚给过的旧衣服,给过的帮助,可是我很不愿意,期初应该是青春期的自尊心,现在是我的自卑。很多人说,困难是一时的,以后会好起来的。是的,现在好起来了。我在外的时候几乎不吃面条,因为我妈做的面条永远的烂乎乎的,里面放了韭菜,韭菜在地里,一茬一茬,一茬一茬,我讨厌面条
抖音上偶然刷到这部片子的解说,让我想起曾经在布拖扶贫的日子,房屋真是一模一样。
作为从小在大凉山长大的孩子,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吃过苦的人,小时候住过高山上爷爷的石头房子,帮他放过羊,已然觉得是我一生引以为傲的能吃苦的标榜。
直到我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在布拖县民政局,我们去到最贫苦的孤儿家里调查,那一瞬间才让我觉得整个认知被颠覆。我才明白,小时候爷爷的石头房子,已然是深山农村里的“豪宅”了,我对贫穷的认知,竟然这么浅薄。。。
一模一样的泥巴房子
默片时代影像的光芒黯然失色,彩色宽银幕似乎打开了新的视野,在那个电影天才辈出的年代,巴赞用河流入海冲击层比喻电影,电影的侵蚀回旋,引发着电影内部的变化,以及戏剧小说绘画建筑的些许变化。彼时,电影的未来时态,如巴赞虽说,是内容和形式的倒置,形式受到着题材的严格制约。而此时,《三姊妹》,王兵的影像,悄然触碰到了另一扇窗子,影像已完全脱去形式的外衣,直裸裸地,只剩下坚定的影像序列。
当三姊妹们看向镜头那一刻,我不能准确的思考这一动作的意义。在黑暗的屋子里,三姊妹围绕在饭桌上
这次王兵带来的同样是纪录片,《三姊妹》,影片讲述年幼的“三姊妹”生活在云南一个叫洗羊塘的穷苦村子,平静地承受着生活的重担,这重担让人无法不去质疑现实,而孩子们的平静又给人朴素的感动。
据王兵所说,影片实际拍摄时间大概就一个来月,但是因为分了三次拍,所以持续了大概有四个月时间。而王兵拍这个纪录片的契机,是王兵有个朋友,是一个作家,去世已经很长时间了,2009年的时候王兵本来是去看看他的母亲还有去给他上坟烧点纸,然后路过这个村庄看见这三个孩子就在路边趴着玩,就跟她们聊天,然后就去她们家。她们家真是一贫如洗,当时停留了只有一个来小时,很快就下山离开了。那三个孩子印象特别深,可以短时间拍一个记录片。于是就拍出来了。
“三姊妹”2012年度佳片,王兵的视角:未经裁剪的混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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