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此文作为电影哲学课的期中作业,针对罗伯-格里耶编剧、阿伦·雷乃导演的《去年在马里昂巴德》一片进行尝试性解读,结合课堂内容对电影的时间和记忆哲学做一些粗浅的总结。由于笔者本人仅仅处于了解知识的阶段,又碍于短暂的时间,不能且不够对理论进行深入的理解,因此,本文只得做成像是一些表面上的课堂笔记,而不能够被称为一份合格的论文。文章很可能对理论有非常大的误读,但这是不可避免的,另外,在语言上也没有进行润色,均是粗糙的拙劣的出于强烈表达欲的个人观点。在此感谢周冬莹老师的指点
拜托别再问这片子讲些什么了好吗,这个问法十分低级。有些电影不是为了叙事或制造和化解矛盾冲突而存在的,这片子所讲的事件并不是影片表达的核心内容。和音乐一样,电影的流派也很多,允许音乐有爵士电子金属摇滚嘻哈流行古典,就不能允许电影有其他的呈现手法吗?可以说自己不喜欢,请不要张嘴闭嘴的烂片。这片子能安安静静看下去的人确实不多,更多的人评高分是为了它的开创性和实验性,看重的是它的历史意义。建议再去隔壁看看《一条安达鲁狗》,体会一下什么叫反叙事,什么叫无意义,而无意义的艺术
那个晚上,我进了你的房间。
——————《去年在马里昂巴德》
我想,这就是一部情色电影。它没有情色场面,可它有情色的“语言”,效果卓著——“那个晚上,我进了你的房间。”
它没有任何激烈的人物冲突,没有故事情节上的大起大落,表面上,它是一个成功拐走人老婆的过程。这个片子的导演阿伦雷奈把杜拉斯的《广岛之恋》搬上银幕。而《广岛之恋》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了不起的杜拉斯。
电影本身有超强的语言叙述能力,这个能力几乎是通过镜像和语言同时做到的。有形的声音,就象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华丽的宫殿里游荡,即使站在玩儿牌喝啤酒的男人们中间,它都会走过来抚摸那个可怜的无路可逃的女人……
在同一个屋檐下面,在同一个庭院里,在迷宫一样草木静止的花园里,在自己丈夫的眼皮子底下,面对忽然而至的过去——“丧失”掉的那部分爱情记忆,是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的。那种紧张让一个女人失态——她穿着华丽,高雅秀美,她的丈夫刻板消瘦。
失态。比如:一声尖叫。比如:忽然打碎了一个杯子。
所有人无意的关注都似乎另有隐情。
直接下结论:先手必败
因为数字比较小,花点时间穷举一下就能证明。为了让大家能够装B,附上简易的后手必胜攻略。
首先需要明确必胜和必败的定义。必胜:在本方没有错误下法的前提下,对方无论如何下本方必胜。必败:在对方没有错误下法的前提下,本方无论如何下必败。必败方不可能将局面扭转,必胜方却可能因为错误下法导致必败。最常见的一个例子是五子棋,不带任何附加规则的情况下黒棋必胜,不过对于我和大部分普通水平的人来说,黒棋会下出错误走法导致依然会输。
封闭狭小的空间,调子挺闷。完美的摄影,完美的黑白。与侯麦不同,雷乃用生活结构的状态来搭建他的电影。从没有背景的时间和场景抽象出一种境遇,延伸出选择,晦涩的深层欲望是动力和线索,对白和细节是材料。因为有直觉意味的空镜头和对白语言的粗鲁结合,故可以批评其为不负责任的一场电影。在精神分析和意识流之间的一种写作形态——部分心理、意识层面的理念原型加上意识流作家般天马行空的人物对白,构建了影片的内容和时间流。爱森斯坦曾宣扬他可以用蒙太奇的手法把《资本论》拍成电影;雷乃则实际上用长镜头和场面调度完成了类似的事情。和《广岛之恋》有些微秒的相似,很多导演究其一生都在拍同一部电影,不无道理。印象中,某些层面和帕索里尼的电影有共同点,但是帕索里尼电影中性和暴力的元素引开了大家对内核和手法的注意,生硬的结构符号学探讨更多地被伦理层面的争论代替;但是雷乃的不一样,没有引人注意的感官层面的刺激性素,因此,这是部闷片——除了摄影。
再感叹一次,是完美的摄影,和其余的电影很不一样。黑白影调的基本功自然是基础
1961年,《去年在马里昂巴德 》:从时空的迷宫脱身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bamatg.com/dm/id-3406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