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幕上的Hernán说:“你不在那里,那只是我的记忆。”从这一刻起我突然惊醒:我不在那里,那只是一部电影——属于某个人的意识、经由某些人的身体构成的电影。
在阿彼察邦的电影中,睡眠是一件可怕的事,梦境是个体无意识和集体无意识不间断地角斗的战场。每个人都会做梦,但更重要的是弄清我们在谁的梦中,用谁的声音说话,用谁的双眼看,用谁的身体行动。在《记忆》中,做梦与观看行为之间的联系是如此紧密。第一个场景,杰西卡从睡梦中被惊醒,于是在电影接下来的时间里她都像一个梦游者
固定机位与长镜头:
电影就像无数个固定机位长镜头组成的监控录像。中景长镜头中人物主体性被无限的缩小,仿佛画面是什么不重要了,视听语言的主体完全留给了观众—我们有充分的自由去思考场景
除此之外,在一个个长镜头的构建中,一般观影观众不会去过多理性分析;相反大家会在有限的信息量中开始发散自己的思维。人作为媒介讲接受的信息进行非理性的发散处理,或许也是阿彼察邦想要带给观众的体验。
声音环境音:
在漫长信息量有限的长镜头中,观众或许也在发散中昏昏欲睡
文 / 乔瓦尼·马奇尼·卡米亚(Giovanni Marchini Camia)
第三日——2019年8月21日,星期三
今天下午遇到了拍摄以来的第一个麻烦。杰西卡和姐夫胡安(Juan,由《扎马》[Zama]的男演员丹尼尔·希梅内斯·卡乔[Daniel Giménez Cacho]饰演)之间有一长段对话,需要英语夹杂着西班牙语交替进行,结果未能按计划在今天完成拍摄。两位演员坐在户外午餐区的一张桌子旁,周围聚着一大群学生。群众演员和真实学生的混合在调度上被证明存在着很大的难度,一大群人的骚动持续给演员造成干扰
Jessica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于是她开始寻找声音的来源。她跟随着在医院偶遇的考古学家进山,也和一个声音制作人聊这个声音。进山前,他发现这个制作人好像不存在…进山后他见到了老了之后的制作人,解开了声音的谜题。
这是一部【对观众有要求有门槛的电影】,特别是在看了一些影评后更加如此认为。导演的惯用风格中包括了对长镜头的固定机位的使用,少量的人物对白,静止的角色等等……不了解这些的观众可能很难沉浸观影,特别容易厌倦或者睡着;另一方面,这部电影又要求观众在相对安静的环境中观影,耐心集中
电影弱化了演员的功能性,淡化了剧情。有别于传统的拍摄手法。如同是日常生活的切片被放置于透明玻璃容器内,再贴上符号化的标签作为标本,展现在观者的面前。大量长镜头像是一个旁观者,旁观一种状态和状态以外的物象之间的联系。
拂晓此起彼伏的车辆报警声,把沉淀了的残渣搅浑了一般,悬浮于黎明前深蓝色的光景里,这是序曲。耳边反复幻听的撞击声,渗透出意识表面回旋在周遭。在录音室,试图清晰地描摹出声音的轮廓,重新肯定自我意识的具体形状。深夜公园偶遇到的野犬
看了豆友们的影评,尤其是那些看的一头雾水的,我来尝试给剧情一个脑洞大的解释吧。首先根据该导演之前的作品,我觉得他对灵异,生死轮回和神秘事件都有探索。这部电影我们要问的问题是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幻的?
如果真要讨论剧情的话,虽然这部电影重点不在剧情,是有一个合逻辑的主线的。那就是外星飞船来到地球,改变了当地的频率和维度,所以女主人公听到了一个别人听不到的奇怪的声音,这也可以解释停车场汽车们混乱的声音。之后女主产生了幻觉,通俗一点儿说她撞鬼了
质量保证!《记忆》片场日记Day2&3&5&9【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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