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喜欢的场景
变成巨人爱丽丝时,掉下的眼泪把房间差点淹没,老鼠顺着眼泪河爬到了爱丽丝头顶,在她头上笃笃笃打木桩,放小石子,爱丽丝都没打扰它没把它赶走,后来准备点燃她的头发来烧一顿晚餐,爱丽丝才把她倒回河里,心想:这样做就太过分了!
被兔子先生关在房间里,蛋壳里孵化出只有头和黄色浆糊的兽类骨骼,长满钉子的面包,跳动的袋子里一块深红五花肉爬上桌子钻进茶壶里,打开一罐仿佛要炸开的罐头,里面爬出密密麻麻的黑色昆虫,最后在吃力的拧罐头盖子中找到了钥匙
喜欢这个版本的爱丽丝,没有了童话般的梦幻,只剩下残酷的现实,填满了木屑的残暴兔子,无意识的木偶,乱砍人的红桃王后,四处散落的标本骨头,也许是现代生活的压抑,更让人喜欢这种超现实手法的描绘,不否认会带来一丝不解,却并不影响这是部好影片的事实。一部动画,却看出了比恐怖片更深的惊悚,特写的旁白红唇,若有似无的背景音乐,小萝莉的无表情面部,时刻都在提醒着你这并不是一部正常的动画,但是也许这并不影响小孩的观看,从儿童世界的不同视角,会说话的木偶,会移动的纸牌,会变成毛毛虫的袜子
如果其他版本的爱丽丝是儿童版的话,这部电影给我的感觉就是成人版的爱丽丝,或者说长大了的爱丽丝。
儿童版的爱丽丝去到了一个广阔无垠的神奇仙境,成人版的爱丽丝被困在了一座脏兮兮的房子里;儿童版的爱丽丝看到了很多奇异可爱的动物,成人版的爱丽丝看到了许多标本、骨骸;儿童版的爱丽丝在仙境遇到很多前所未见的东西,成人版的爱丽丝遇到很多经常见到的东西,毛毛虫都是袜子变的;儿童版的爱丽丝吃下蘑菇,自己变大变小,成人版的爱丽丝吃下蘑菇,发现自己没变,是周围东西变大变小了。
影片结尾,成人版爱丽丝拒绝照书本认罪,她摇着的头变成许多个,“砍下她的头!”“哪一个?”然后爱丽丝从噩梦中醒来,她没有找到穿礼服的兔子,却找到了一把剪刀。爱丽丝心里想,他又像往常一样迟到了,我要砍下他的头。
哦,原来,长大后的爱丽丝变成了红桃皇后呀。
纯属个人感受,写下这些是因为这部电影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
爱丽丝长大了,三月兔消失了。
影片中的三月兔没有消失,疯帽子也没有,一切似乎还是那样,只是一切又似乎都变了样。
闲静舒适的田园风光与原著的开篇并无二致,纯净的水声潺潺和隐约不断的鸟叫轻易给人如不二仙境的代入感。阳光争先恐后的从树缝间逃脱,在这样令人梦寐以求的景致下,姐妹两个却并未享受。看不见面孔的姐姐在翻着一本在妹妹眼中无聊乏味的书(原著的解释是既无图片也无对话),而妹妹则百无聊赖的拿石子打水漂,一脸的沮丧。
全片最惊心动魄的片段,女孩与兔子一家大作战,圣诞节似的欢乐打扮下是一个个空洞的骷髅,孰生孰死已难分辨,导演真正想表达的,是孩童内心的单纯有时离邪恶也不远。
喜欢这个版本的爱丽丝,没有了童话般的梦幻,只剩下残酷的现实,填满了木屑的残暴兔子,无意识的木偶,乱砍人的红桃王后,四处散落的标本骨头,也许是现代生活的压抑,更让人喜欢这种超现实手法的描绘,不否认会带来一丝不解,却并不影响这是部好影片的事实。一部动画,却看出了比恐怖片更深的惊悚,特写的旁白红唇,若有似无的背景音乐,小萝莉的无表情面部,时刻都在提醒着你这并不是一部正常的动画,但是也许这并不影响小孩的观看,从儿童世界的不同视角,会说话的木偶,会移动的纸牌,会变成毛毛虫的袜子,都是那么的新奇有趣,成人角度的恐怖并不是孩子的重点,那些骨头标本,猪形怪婴也只是有趣的一部分而已,不正是儿童的天马行空才成就了这部电影吗?在3D科幻大片横行的时代,翻看一下将近30年前的电影,体会那无声的氛围,慢节奏的恐惧,不也是极好的吗?
这部由定格动画传奇导演杨·史云梅耶在一九八八年改编的《爱丽丝》,有别于路易斯·卡罗尔的原作,史云梅耶用其十分独特的,甚至黑暗的风格重新阐释了这部极具原创性,令人难忘的“爱丽丝漫游仙境”。
1971年史云梅耶曾经在短片《荒唐童话Zvahlav aneb Saticky Slameného Huberta》改编过路易斯·卡罗尔的作品,而这部《爱丽丝》是部完整的结合真人和定格动画的电影作品。其中许多桥段,剧情都完全忠实于原著,却有别于任何其他改编电影。不管是胸口不断掉落碎屑的兔子先生,诡异的大牙和从肚子里掏出的怀表
“爱丽丝”“亲切”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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