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我看到这样一段话,深感错过则是遗憾——
“信仰死人的是宗教,信仰活人的是邪教。信仰是找(造)一个上帝来信,还不许别人不信,不信就是异教徒。没有信仰是成熟的表现,不分中国人外国人。没信仰愣说有信仰,那就想骗人了。”
是什么改变了我们的信仰?
什么是信仰?是小众?是大众?难道信仰不该是自我的坚信不疑,难道信仰不该是精神家园么?
为什么我们改变信仰?为什么我们动摇了?
信仰是什么?是你成为一名基督徒?还是皈依佛前?世间万物,为何信仰于大多数人而言是大众的?也许,这是我这样一位无宗教信仰的个体所不能理解的。我不是耶稣的信徒,也不是任何教会的朝奉者,但其实我不该声称自己是无信仰的,因为我相信自己,相信真理,甚至我像西帕提娅一样信奉哲学。
但我感到羞愧。因为自己以及真理为我所信,可我却还是质疑它们。
我怀疑过自己,我举棋不定过,我受外界干扰而困惑,困惑甚至让我畏惧,我在本我面前声嘶力竭的否定,为什么我动摇了呢?我看上去屈服了,我从众了……可是为什么?我并没有错的想法,错的表达
或是因为近来总是在读古希腊有关的书,以至看电影时,总感觉自己像战场上的涅斯托尔。
向上通往卫城、向下连通城市各处的agora,是一个中介点,或者说是一个象征公开的焦点,就像电影标题所突出强调的那个大写的、空心的字母O那样——这一隐喻是政治性的。而图书馆敞开的圆顶则表达另一种连续性,即新柏拉图主义所要求的那种由上至下的连贯性——通过这个圆顶,太阳光照亮图书馆,下到人间;而Hypotia从中仰望天球。也正是通过这个圆,镜头两次从城市转移到cosmos——一次是和谐的笛声中
“城市广场”魔鬼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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