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接受命运的安排,或者是无解。不管男女,只要活着,就一定受制于你所站立的地方。托德•海因斯,于12年前抛出《远离天堂》这样一部闷闷不乐的剧情片,他不可能只是为了背弃当年好莱坞盛行盲目追求电影的宏大视觉。如果你稍微了解一点他成长的路径,答案也就再清晰不过。
海因斯1961年生于堪称全球电影产业基地洛杉矶,从小爱上电影即是环境使然。读高中就拍了记录中学生活的影片《自杀》,加上后来的《刺客:关于兰波的电影》《超级巨星卡朋特》《毒药》《安然无恙》《天鹅绒金矿》,都不难看出
一部朴实无华的家庭伦理片,却反映了一个最根本的道理,那就是“何为人?”,我们在思考时不妨换作“何为我?”。
通常识别一个人会简单的用相貌来区分,但身体是“我”吗?社会需要对每个人加以标记便于管理,于是名字变成了最普遍的抽象的“我”,名字是“我”吗?
显然这两样都不能被认作“我”的本质,身体只是我所,名字只是我指,灵魂是“我”吗?就普通人而言,灵魂确实就可以代表真正的“我”了。
影片中通过男主人的同性恋情节以及白人女主人与黑人园丁间的情感两条线索来分别以个人和社会的双重视角探讨人的真正自我与伦理间的关系。首先要说明的是,“伦理”并非社会大众约定俗成的产物,而是顺应自然规律社会慢慢总结归纳出的真理。
就男主人而言,同性恋长期困扰着他,与社会道德标准相违背,况且不讨论同性恋是否确实有背人伦这个问题,因为这一点在当下的历史时期肯定会存在争议。而我想说的是,一个人作为社会的一部分,他必须符合其规范,否则就会遭到排斥甚至惩罚,就如同男主人公担心自己的名誉受损会影响到他的事业,恐怕遭旁人排挤
五月初级电影笔记 ⑨
制茧的蝴蝶——《远离天堂》
在漫山飞舞的红叶中驱车回家,美景如画;回到家中,儿女、家务、佣人一切井井有条。一个出色的主妇;一个能干的丈夫;一个温暖华丽的家,我们努力一生想要的就是这个,然而等真正做到了,又开始想得更多。在温暖安宁的房子里,一次电话铃就有可能打破一切平静,带来接踵的烦扰。
故事就是从这凯菲接电话开始的,一切就从这里变得复杂起来:
丈夫,一个女人敢于托付终身幸福的选择。生活了几十年后,凯菲突然发现老公是个同性恋,一个受人尊敬的好女人选择压住恶心而尽力帮助丈夫求医治疗,在表面上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在外面依然是大家效仿的恩爱夫妻,可自己的心里已是满目苍痍,一切美好已是过眼云烟。他最终选择了自己的生活,而她,在和黑人园丁的友情遭到非议后选择逃避;在丈夫离去后,黑人也被排挤走了,不知道凯菲是否能寻找到生活的重心……
这样的故事并不罕见,但把它放在50年代里,把一对夫妻的生活联系到社会不同的现象
我的第九部影评 《远离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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