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夫人》是普契尼一部伟大的抒情悲剧。该剧以日本为背景,叙述女主人公巧巧桑与美国海军军官平克尔顿结婚后空守闺房,等来的却是背弃。最终以巧巧桑自杀为结局。
没想到现实中有翻版的蝴蝶君,这件魔幻的事还被拍成了电影。故事一句话就能概括,一个法国外交官爱上了中国京剧伶人,结婚20年之后才发现对方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间谍。
最妙的可能是结局的反转了。宋丽玲在这对夫妻中扮演女性角色,表面上似乎是遭受西方情人折磨的蝴蝶夫人,但这并不是事实,以宋为代表的东方人并不虚弱也不沉默
标题是偶然在网上看到的一句对John Lone的评价,不是我写的,但我觉得很贴切。
John Lone是我目前见过最完美诠释英俊一词的东方演员。的确,英俊不是帅气,不是精致,更不是漂亮,范畴也不仅仅局限在脸和身材,还要恰到好处地填充文人的儒雅浪漫,武将的果敢坚毅,哲学家的深邃丰富,艺术家的敏感细致。不要太多,多了,儒雅便成了装腔,浪漫成了天真,果敢成了武断,坚毅成了固执,深邃成了晦涩,丰富成了冗杂,敏感成了多疑,细致成了苛刻;也不要太少,少一分便是瑕疵是平庸。然后,东方的含蓄清雅
1993年的两部电影,同样都以自杀收束,一个是高朗尼,一个是程蝶衣。
我们甚至可以把霸王别姬的故事当做蝴蝶夫人,而蝴蝶君,就是对霸王别姬的一次反写。
这是何等的超脱于传统观念,借以西方的视角,男性强壮又柔弱,痴情又多情,他迷上想像中的东方女性,她温柔,甚至是温顺,专一,矜持,他在她面前仿佛一个孩子,又自以为是主人,掌握着这一场爱恋。其实他才是小丑,所有的妄想不过是一厢情愿。就像美国自以为牢牢掌控着z.g。
当然,恐怕蝴蝶本身是有对他的爱的。至少柯南伯格这么表现的
她,纤弱女子,着一席素缟,为消逝的爱情,泣声恸天。她深爱的外国魔鬼,却令她为之薄命。她是舞台上的巧巧桑,便是他对于东方一切的幻想。而他,置身席间将她紧紧凝视,想象化身于平克顿,悲戚于她那无条件的爱。只是这爱情,却给了一个毫不值得的男人。。。
这并非普契尼的歌剧《蝴蝶夫人》中的一幕,而是大卫•克罗恩伯格的《蝴蝶君》中的一个场景。影片改编自美籍华裔剧作家黄哲伦的百老汇同名戏剧,对于电影情节,在此就不多做介绍了。抛开影片的争议性不说,我认为其中所透露出来的西方对于东方的文化与性别认知,确是一个值得探究的有趣的主题。
一.蝴蝶夫人情结
对于这一荒诞的故事,可以有若干种诠释的方式。但是无论你将它看作是一个关于欺骗与轻信的喜剧,还是间谍编年史上的一个章节,都有一个重大的问题急待解释。这个问题是最令所有人感兴趣的,也是造成这个故事不真实性的关键:
那便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在与一个人生活了十八年之久,与之做爱,并且有了一个孩子之后,却不知道他的爱人竟也是男人!
如果说剧中故事听来奇异
一只红色的东方蝴蝶给一只蓝色的西方蝴蝶编织了一个紫色的绮丽的美梦。
《蝴蝶君》剧本的整体线索来自于普契尼的歌剧《蝴蝶夫人》,讲述的是日本艺伎爱上一个美国白人,遭到美国白人抛弃并自杀的悲剧故事。
我看网上有很多的影评,有从蝴蝶夫人讲到蝴蝶君,从祝英台讲到宋丽玲,从东西方文化差异讲到认知偏差,皆讲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所以今天我们单讲讲两个人:
一个是假戏真做的人,
从“你是我的蝴蝶夫人吗” “是的,我是你的蝴蝶夫人”
一言难尽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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