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创作者角度,有的时候作品只是为了突破一种形式,20世纪的作品特征就是突破19世纪以前的所有形式。
Luis Buñue1962年作品,描述莫名其妙的发生事情,超现实,很明显的卡夫卡风格,也有着达利的变形。我最近也在琢磨这么一个故事,它不是现实里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什么连续的情节,一个超现实的片段,有的时候仅仅是作者写作技巧的一种尝试和对世界的独特感受。
How about 21st ?
有些电影有着惊人的生命力,比如情节上晦涩难懂,人们就热衷于解读、热衷剖析,如果内容上荒诞无稽,人们便热衷提出解读的方案、欣赏的角度。我敢说像《穆赫兰道》这样的电影,无论经过多少年都会被人无尽地剖析下去而不会有一个统一的答案;但《泯灭天使》则会以另一种方式被人传颂,那些过去的,以及即将发生的历史、人们的思维和生活方式无不更新着解读这部电影的“方法大全”,大到国家意识形态,小到个人心路历程。这些电影,和那些不朽的杰作一样,不会被时代湮没,甚至永远在变换着形象,以鲜活的姿态向观众展示着人类思维的局限。
之所以《泯灭天使》这么有“魔性”,我想主要原因也不是布努埃尔为人所念叨的“超现实主义风格”,而是那个始终没有给出的“答案”——为什么他们不走出那个房间?是啊,这个有趣的问题之于这部电影就像“我是谁”、“我为何存在于此”、“我将去向何处”之于这个世界中的我们一样无可奈何又诱人深陷,正是这个未曾给出的答案,让影片产生了无穷多的可能性。对阅历不同、信仰不同、认知不同的人们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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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终于被打开了,灯终于被点亮了,那些曾经的达官贵人、现在的落魄男女搀扶着走了出来,这是走不出来的困境结束的标记?当门被打开,灯被点亮,他们的离开也成为一种被动状态:正是在被围困的现实里,他们找不到根本没有锁住的门,也忘记了轻易可以点亮的灯,甚至于相互搀扶结束这噩梦般的日子也是他们失去了自我能力的象征,而走出,只不过是从音乐回到音乐、从自己的位置回到自己的位置、从夜晚回到夜晚——一种重复只不过实现了微小的自我突围。
走不出去的困境,魔咒?更是魔障。
最后一镜:枪声林林下,顺从的羔羊避入教堂。
房子是庇护,更是活死人的坟墓,了无生趣。
时间在这里的作用消失。生活只剩下日复一日地重复。
顺从到了极点则吃掉顺从/goat羔羊,忍受到了极点则吃掉忍让/bear熊。
一切都已吃光,推诿已然无望。
其实并不是重复,每天都在发生微小的改变。
于是回想从前,刚开始进入这房子的景象。
逼到极点才不再推诿软弱,找到走出去的向往与勇气。
宗教作为安全与希望的象征,却将人心圈养埋葬。
留心钢琴曲。音乐灵粮,有唤醒生命树的力量。
影片写实荒诞,探讨人性的软弱与希望。
是什么神秘力量让他们无法离开那个房间?几乎可以抛弃所有陈腔滥调的评价,布努埃尔的超现实终于在今天成为活生生的当下。我们还活着吗?或者已经在那个房间里死去了?我们不能离开吗?还是房间外更是巨大的迷宫?我们可以选择成为房子外的人群吗?也许我们曾经是人群中的一员。当马里昂巴德的身影重又在这间房子里显形,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是沉默的,到那时,单是活着便是巨大的痛苦。
意识一点一点消失,我已经不能清晰分辨今天究竟是周一还是周日,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许是三天
泯灭天使:《大逃杀》的设定,这部62年的电影早就用过(有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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