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tav Republike Hrvatske》
痛苦从未离去的人生还是很美
楼上教授与楼下夫妻,不止居住环境的大相径庭,还有社会地位的天差地别,以及克罗地亚人与塞尔维亚人旷日持久的种族矛盾。一个人怎么可以是基佬,同时又是一个顽固的克罗地亚种族主义者,但现实即是如此,他不在乎同性恋标签给他带来的外界伤害与内心挣扎,穿上女装意味着面对麻木,不断翻看着相册沉湎悲痛,唯有爱让他痛苦,谁又能理解这样偏执怪异又脆弱深情的他,而那份对父亲最后的爱将随时终结,上膛的枪也早已为自己备好。
《克罗地亚宪法》区区90分钟的片长,探讨的却是些多少本书也写不尽的话题:人性、宗教、民族主义、LGBT……我很佩服它的野心。但,既然片名叫做宪法,我便想从宪法的角度谈谈本片。
庄子《知北游》中有这样一段:东郭子问于庄子曰:“所谓道,恶乎在?”庄子曰:“无所不在。”东郭子曰:“期而后可。”庄子曰:“在蝼蚁。”曰:“何其下邪?”曰:“在稊稗。”曰:“何其愈下邪?”曰:“在瓦甓。”曰:“何其愈甚邪?”曰:“在屎溺。”
法学家讲,不妨把“道”替换成“宪法”
米洛拉德·帕维奇在写《哈扎尔词典》这本书的时候,除了玩弄许多文学上的技巧之外,还在书里塞了大量的政治隐喻,想引起世界对塞尔维亚内战的关注。当时就觉得塞尔维亚语和克罗地亚语非常有意思,因为这两种语言除了字母之外一模一样,一种语言翻译成另一种语言,只需要按照字母表一个个替换过去就可以了,任何人都可以是信达雅的翻译家。然而事后想想,这种东西可不仅仅是有趣那么单纯,既然这两种语言那么相近,算作一种语言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分成两种?如果是两个国家两个民族,那应该有两种不同的语言啊
“克罗地亚宪法”公寓楼的社会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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