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早期的作品,读书的时候看,感动到哭。那种台湾城镇的风貌,总觉得那么熟悉而亲切。
那一句‘酒干倘卖无’似乎比苏芮的歌声更催人泪下。
片名的英文似乎更贴切'Papa,Can You Hear Me Sing’.
其实已经不太记得那么多的细节,残留依稀的情节和画面。那种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更让人动容;那种亲情在成长和现实中的摩擦,挣扎和领悟…
值得一提的是,在1983年《搭错车》这部电影里,出现了几首经典的歌曲。它们有《酒杆倘卖无》,《请跟我来》,《一样的月光》,和曾让我痴迷的《变》。原来我从小就熟悉的《酒杆倘卖无》,讲述的是一个哑巴父亲的故事,重读歌词,心底被某种力量滋润,且更加为父母之爱而感恩。
重读《心是孤独的猎手》将近三分之二,书本封底May Sarton的一句话写道“当我们读完[此书],一种被真理滋养的情感油然而升...”。我不知道May Sarton是哪个时代的人物,如果和麦卡勒斯同一个时代,也许会是被书中提到的马克思主义真理所滋养。但假想他要是个生活在新中国,每天在马克思政治环境下长大,却又有着资产阶级倾向的人,我想滋养他的,不见得就是马克思主义。
千万不可否认,马克思主义思想是伟大的,是真理。所以我很不同意有人评价这本书是部同性恋小说,虽然它有个很孤独的名字,有一个哑巴对另一个同性哑巴的依恋。但这只不过是因为书中的人物关系都建立在孤独之上,而这些人们心中固有的孤独,则是建立在对自由的向往,对真理的渴望之上
我第一次听《酒干倘卖无》的时候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年纪小的既不信任自己的普通话,也不知道有方言,于是问父亲这句话是什么。父亲告诉我这句是台湾话,是收破烂时说的;这首歌是一部电影的主题曲,唱的是父爱;家里有这部电影的录像带,叫《搭错车》。我很快就忘记了要看录像带,也忘记了父亲当时给我讲的另一个故事,直到不久前阴差阳错的看了这部电影。
另一个故事就发生在父亲的时代:爷爷家的邻居也是一对工人,两个人一直没有孩子,他们四处托人打听谁家愿意过继;于是一天早晨,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被小心的放置他们家门口的篮子里。还在学走路的父亲就这样多了一个童年的玩伴,在父亲的记忆里,邻居从来没有打过那个妹妹;虽然是困难时期,她也时不时会有顶饱的东西吃,但是妹妹从来不会自己先吃,都要家里大人先吃过才咬一小口;后来父亲才知道,原来妹妹很早就被小伙伴们童言无忌的告知了自己的身世。
两位老人没白疼这个女儿!党落实政策后,一对干部夫妇来到了邻居家,原来妹妹是他们当年受迫害时走投无路留下的,他们也一直偷偷关注着妹妹的生活
因为好奇《酒干倘卖无》这首歌的含义与背景,搜到了这部电影。事先了解它是一部歌舞电影,看后果不其然,也是看的第二部这类电影。
怀揣好奇之心,点开了播放。看后,回味电影内容同电影名字之间的联系,百思不得其解。搭错车的含义是什么呢?是哑叔选择抚养阿美呢,还是阿美长大后的选择。看了位老师的影评,仔细去想,还是后者。阿美并不是坏人,追求梦想,努力工作,想给哑叔好的生活。因这样的选择,需要去放弃一些东西,少了对哑叔的陪伴,少了对爱情的呵护,少了对近邻的帮助,少了对家乡的了解
今天下午,去超市买了些鸡蛋。雾霾呛人。回到家,选择了老电影《搭错车》。上次看,还是儿时,跟着爹妈去电影院里瞎看。
后来由于各种缘由见到它的名字。多年以来,我一直误以为,这是一部描述两代人感情的电影。今天下午,重温之后,才意识到,它之所以脍炙人口,不止于此。这是一部大悲剧,很大。
除了过分出色的电影原声和摄影之外,导演的视角涵盖了台湾经济迅猛发展时期的社会底层。尤其是对暴力拆迁的直接描绘,当年第一批大陆观众恐怕尚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愤懑。经济腾飞时期,每个角色内心的焦灼
高能预警片 百合上某mm写的搭错车的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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