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是从玛雅的旁白开始的——“遇到我父亲一周后,母亲买彩票中了一台相机,父亲认为相机是他的,因为他出了彩票钱,母亲则表示要想拿相机就得和她结婚,于是他们就真的结了婚……”颗粒感十足的画面里,玛雅的父母——玛利亚和西格——正在跳舞,配乐是一曲略带哀伤的华尔兹,这是玛利亚生前最后的一次野餐,他们跳得很陶醉。
然而,开场这段俏皮的“引子”,外加一段温馨的“视频”,立刻被突然插入的不安所取代——西格是个酒鬼!这部电影的剪辑风格有些“粗鲁”,某些片段显得有些唐突,有一种从睡梦里被惊醒的感觉。西格在清醒的时候不会打人,甚至算得上是个爱家人、负责任的丈夫和父亲,他是戒酒协会的一员,却由于酗酒的恶疾经常被协会开除,然后再次加入,循环往复。他会在唱那些“戒酒励志歌曲”时热泪盈眶,以此证明自己并未放弃治疗,但大醉酩酊撒起疯来也是粗鲁得吓人。
西格的男性身份,使得他在家中处于强势的一方,再加之本身身强力壮,找个体力活简直易如反掌。而玛利亚呢,她具备一些优良的品质:善良、勤劳、有礼、坚毅(这一点
本片的每个故事都特别真实有意义,来自所有生活的不易都摧残着母亲,以一个摄像机为开端,利用女儿的视觉来讲述母亲的坎坷经历。无形的增加故事的真实性。让我意识到那年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理念和女人出轨的羞耻性~如果放眼于现代,恐怕母亲早就离开父亲跟随摄影师老板了吧。其主要剧情讲述了,一个普通的女人,因为一台摄像机嫁给了个不折不购的酒鬼,生下七个儿女。据女儿陈述开始时,父亲失业酗酒还搞情人,母亲没办法只好变卖摄像机。却被摄影师老板赏识其照片,还有颇有爱慕之意。而母亲从此迷上了拍照
原文出处:http://www.sweden.cn/about/latestupdates/detail/article/-cf8e37c073/
一部瑞典电影,三个北欧演员——分别来自瑞典的米克尔•佩斯勃兰特(今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获得者《更好的世界》的男主角),芬兰的玛利亚•海斯卡涅(与本片导演合作过另一部柏林电影节银熊奖获奖影片《船长》)和丹麦影坛常青树加斯帕•克里斯滕森(是个老帅哥)——这就是《永恒时刻》,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瑞典南部城市马尔默。
故事的发展徐徐而进,稍显缓慢,但不沉闷,可谓波澜不惊——常常是仿佛风暴要来了,但却被现实的妥协或者说是家庭这一情感+社会纽带给不声不响地冲淡了。但正是在这种不紧不慢的节奏中,细腻的情感散溢出画面(这或许是许多欧洲电影的风格,或者说,特色)。
影片的女主角是平凡主妇Maria,原本丈夫和孩子是她几乎全部的世界,在遇上摄影之后,却发现了另外一个自己和另外一份情感。男主角,从角色的重要性上说,有两个:好色、酗酒、粗暴、感情外露的丈夫Sigfrid和照相店老板——绅士Sebastian,虽然后者的戏份没有前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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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出了一部国产片《立春》;同年,还有《永恒时刻》和《塞拉菲娜》,它们分别被称作瑞典版和法国版的《立春》。在我的一位老师看来,如蒋韵李樯之辈热衷于书写的80年代的文艺青年,热衷于描绘的那种与现实打得头破血流的理想主义,某种程度上带有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自恋自怜的味道。然而《立春》如此走红,仍然可以受到今天的“瘟疫”青年们的热捧,个中缘由是值得思考的。
理想和现实的对立及解构的可能性是另一个大问题。仅谈《永恒时刻》。
得知这部电影是在《看电影》的“审片室”栏目,那篇评论仍然不脱理想主义的味道,认为此片与《立春》的共同点在于主人公都是“女性+无产阶级”,即双重受压迫者。但差异在于:《立春》将“去生活还是去文艺”的问题看作一种to be or not to be式的残酷选择;而《永恒时刻》则调和了两者,琐碎的生活之中洋溢着浓浓的温情和艺术的光辉……(如果可以继续挖掘恐怕可以搬出海德格尔式的艺术观了)
然而
“永恒记忆”匠心!时光的吉光片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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