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哲学教授,导演之前的《 将来的事》主角也是一个哲学老师。
片子进程大半,你才能知晓父亲状态(不是失智)。而导演将这场疾病的隐喻,符号的能指所指关系,通过人物、剧情去铺展。这对我,是个新鲜的叙事构建法。
1.疾病的隐喻。
父亲所患伯森综合症,神经衰退以及视神经疾病:所见与所见之物的关联失去了,不仅丧失了阅读能力,也丧失了空间辨认、时间维度。支持世界的基础框架坍塌了。
第一场戏,女儿教父亲开门,即指认关联,搭建空间。第二场,也是指认———第一次入院,女儿给父亲纠错
Sandra事业这条线很流畅,英法,德法的翻译工作。看到她因为C.的短信,影响翻译进度,仿佛回到课堂,翻不出来的局促感扑面而来。
跟C.的感情线,在意料之中。介入有妇之夫的感情,藕断丝连,直到结局,感情就这样了,最后还得感慨一下,un beau matin,啧啧啧。
父亲的这条线相对复杂,通过女儿们,前妻,现任,以及他们对父亲的描述,父亲这个形象很立体——生病的前一年还在工作,5年后不能自理。
面对一所再也回不去的公寓,家人讨论的场景很唏嘘。大家挑选自己用得上的东西,而满屋子的书
“这些书好像比养老院里的那个人更像他本人。”
听到这里忍不住哭了。
我作为一个25岁的健全的年轻人,总觉得躯体的生活是一种负担。
随着父母身体逐渐不如意,我开始意识到我当年发的这段话有多么幼稚。看完电影更是感受到自己作为理想主义者的一些消极态度。
如果我不能拥有感知世界的身体了,我的灵魂又如何存在。
【晨光正好】灵魂与皮囊,谁先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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