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了撰写影评而随手列出的观影温习名单里,《大鱼》和《麦兜故事》风马牛不相及的挨在了一起。一部轻松小品,一部港产动画,虽然都不是第一次观看,却莫名的让我两次湿润了眼眶。电影的魔力在于,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就会沉浸到某种情绪之中去,仿佛那些人就是你的亲人和朋友,仿佛那些事就是你的心酸或浪漫。
同样将成长和亲情作为主打的两部影片在情感脉络上有着默契的一致,不同的是,比起《大鱼》的励志氛围,《麦兜故事》里满溢着的,是小市民的奋斗和无奈。香港虽然用数十年的时间,发展为今日雄踞东亚的世界金融中心,但骨子里,却仍然是一个充满着市井气息的城市。而正是这种气息,成为香港电影辉煌岁月里不可缺少的一块拼图。我们之所以可以忽略港片拙劣的布景、简单的道具甚至更多的不完美,就因为从这里,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个如同你我般的贩夫走卒、小肚鸡肠,即便成为了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也仍然斤斤计较于个人的小小心思。这种亲切感,令香港电影有了与众不同的魅力。
在小猪的外形和拙劣动画形象的内核里
麦兜,一个长得不帅,头脑平平的小朋友。和妈妈麦太太,在香港一个叫大角咀的地方过着并不富裕却很快乐的生活。从麦兜带着妈妈的期望来到世界那一刻开始,他的脑海中一直飘满七彩幻想的泡泡。那个蓝天白云,椰林树影,水清沙白的童年的马尔代夫,那充满诱惑的圣诞火鸡的浓香,还有那个关于“抢包山”的奥运金牌的梦想,让麦兜平凡着他的平凡,却幸福着他的幸福。麦兜,和春田花花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一起,陪着我们,简单的在爱的呵护下慢慢长大。
因为是动画片,所以不用理由就有了微笑。
因为是动画片,朋友说,多看点儿成熟的电影,不要老看动画片。
因为是动画片,看的时候不知道神游何方,也没有爆笑,好像只是在看着一个被纵容着可爱的孩子,他跳,他笑,他烦恼,他用透明的眼睛看着你,以为一切都很简单,你看着他,却甚至没有在意他在干嘛,只知道,他在动,就是一切。
麦兜有多大?有3岁吗?一位老师说,连3岁的孩子都可以看懂这个世界,所以做人要坦然。麦麦一定和其他小孩一样聪明。
问朋友,你们有紧迫感吗?回答,当然了。
是不是像英语课文里说的那样,是我们要的太多,而不是时间什么的在少。
麦兜好了不起,真的好了不起,哦,还有麦太太也一样。有时候需要单纯一点,因为这样比较有勇气去做很多你不敢做的事,得到你没想到的东西。当你单纯与无目的的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因为你不是小孩子了,所以那样做可能也会让你觉得自己做了傻事,傻则傻已,有的时候一种开心是需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可是要记得麦兜不是个懒孩子。
再说一遍,麦兜真了不起。忽忽
小时候听说过麦兜,可是从未看过正片,并且还以为麦兜是日本产的。
后来看了正片,听说过“原来,蠢并不好笑。蠢会失望,而失望并不好笑。”
自己蠢,并不好笑。可是别人的蠢好笑吗?
同样不好笑。
麦兜的故事,其实就是一个人无论如何努力也打破不了这个世界的格局的故事。
不要被麦兜还活着的样子所欺骗,其实,当镜头转向真人的时候,麦兜一句“讲了半天故事,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身边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也就是说,他早就过世了。
就算他的肉体没死,可是,本属于麦兜的那种童真纯洁死了。
也许看电影还真需要心情,我本来很想用这个电影来证明一下我的童趣未失,可是就没看出感觉。
这个应该是适合暂时比较失意的人看吧,单调的生活和没能完成的梦想之类。我想起高中时候学过一个话剧叫《等待戈多》,语文老师说这个剧本在某某监狱演出时,所有的囚犯都哭了,我后来自己读也很难过很想哭,那个剧本很无聊,就是两个人等一个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人或东西或事,而且两人的台词可以互换,因为都没什么实质意义。那时候我看什么小事都可以伤感一下,心里太多不痛快,随时随地都可以寄托着某物发泄一下。这种虚无暗涌出的悲伤今天没法体会了。
安徽台有个娱乐节目叫《超级大赢家》,初中的时候超级爱,因为可以看明星,喜欢的不喜欢的,只要是明星都行。后来少年老成地觉得这节目很无聊,再后来记得一次高三月考,做语文卷子的时候我忍不住老是想那个节目里的恶搞(可怜家里收不到湖南台),特别特别想看一期那样的节目,什么意思都不要,就要笑一下。现在也不爱了。
我的生活也单调,也没有完成什么梦想,还很穷
片子一開始,我腦袋裡就自動冒出一個副標題:動畫小豬版的《我城》。這樣說,我想愛看電影的前輩作家西西一定也會同意吧。
開場的塑膠盆飛呀飛,穿過某街某道在某路轉彎,或是越過某某建築來到某某地標,這是敘事者立刻與觀眾互通的熟稔默契,一種美好私密的親近,感覺隔閡又羨慕的我只恨自己不熟識這個城市,無法隨著鏡頭與旁白即時在腦中繪出3D甚至4D地圖──這裡說的4D是指某些人事物除了物理現實、地理座標之外的歷史與意涵,以及最重要的是,它們在我們心中曾經投射出什麼樣的光影。集體記憶或許是個不脫翻譯腔的新名詞,換個沒那麼高深玄妙的說法就是「共同的記憶」;這種記憶在一個、一群、乃至一代人的經驗和情緒中佔據多特殊的地位,只消看某陣子網路上傳之不已談之不已的六年級童年卡通零食,或者念念不忘學運、時時感嘆懷舊的五年級(更確切的說,是城市的、偏台灣北部的、如今多處在中產階級或更上端、特別是跟藝文圈有關係的某批五年級)就知道了。
我承認,我有種「電影旅行錯綜情意結」,看了《中央車站》就好想去巴西
“麦兜故事”成人的童话不是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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