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的第一個鏡頭,簡單而強烈。畫框中只有洛奇塔一人在接受問詢,這個鏡頭揭示出洛奇塔這個人物的面對壓迫時的反應,如同整個非法移民群體的處境。她驚慌失措,被揭穿時只能無助哭泣。
從劇作上看,達內兄弟在做更多的簡化。往往他們的人物都會在自我判斷的是非之間選擇,但這次他們並沒有這麼做。他們賦予主角清晰的動力,設置反派形象施加足夠的壓迫。可以說,《托里和洛奇塔》接近一種黑色電影的表達,反派冷酷無情,僅以自身利益著眼,沒有一個人物絕對善良。不過,達內兄弟仍然試圖保留開放性
从片子的质感和镜头的运用上来说还是延续了达内兄弟一贯的风格,大量的手持去贴近演员的脸,用素人演员本身就更贴近这样的生活场景。整部片子很完整地展现了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的生活。
其实很多时候一个电影的走向到最后不是任何人所能决定的,最后洛奇塔的死是从他们决定要偷毒品的那一刻开始就决定的,而所能设定的无非是谁死和以什么样的方式死。洛奇塔的死对于托里来说纵然是遗憾,但同时也是他生活回到正轨的象征。没有了洛奇塔的羁绊,他不需要再去弄钱,不需要再去卖毒
达内兄弟的映后难得地欢迎解读并知无不言,从回答的长度大概也可以窥见作为冰山一角的电影成品是立于如何漫长的观察,思考和打磨。
在《托里和洛奇塔》上海场映后,导演聊到自己的作品脉络时坦言,《我想你》是一部失败的作品,因其失败,在之后的《一诺千金》中找到了自己的方式:自己写剧本,用非职业演员,更少关注技术,更侧重肢体表达和摄影。吕克·达内在日记中写过:从《一诺千金》开始,我们所有的电影都是伊曼纽尔·列维纳斯这句话的变奏:“无法逃遁,这就是我”。这也是本次影展的主题
达内兄弟的第12部长片《托里和洛奇塔》入围戛纳主竞赛单元,拿下75周年大奖。这个聊胜于无的奖项,似乎预示着达内兄弟的“下降”,因为当届戛纳的评审团大奖,以及代表比利时“申奥”的资格,都被达内兄弟的晚辈同胞卢卡斯·德霍特的《亲密》截获。
《托里和洛奇塔》是一则喀麦隆女孩洛奇塔和贝宁男孩托里自非洲偷渡比利时,以姐弟相称但无从落户的故事,它延续了达内兄弟一贯的人道主义书写,但事件的编织以及结局的设定也遭遇了某些争议。
比如在《托里和洛奇塔》的结尾处,逃过一劫的托里走向洛奇塔的尸体
1、社會中人們因不同的關係與目的相互隸屬,如因血緣、婚姻、職業、信仰、經驗、立場、志向、需求、契約、利益……而建立起關係,可是因為愛而建立的關係最深切緊密,難以拆分。托里和洛奇塔(Tori et Lokita,2022)呈現姐弟兩人,除了DNA之外,無一處非姐弟。一開始我們知道洛奇塔為了取得居留證而謊稱與托里是姐弟,可是後來我們觀察他們生活相處的細節後,毫不懷疑洛奇塔稱他倆是姐弟動機不純,甚至期望他們就是姐弟,或相關機構接受他們的謊言。
2、故事中彬彬有禮的惡人是一絕
“托里和洛奇塔”在这个时代,达内兄弟也需要大声呼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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