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本片的叙述者兼第一女主多喜,却始终处在一个旁观的视角,作为传记电影简直太不合格,好在看片之前就被剧透了松隆子和黑木华的百合暗线,看的过程中全程带入暗恋视角,这才觉得一切都顺理成章了,否则真的要理解错了本片的主线。
黑木华不愧为影后,每一个眼神和小动作,都将一种日本人独有的谦卑和敏感演绎到了极致。让我想到张爱玲那句 “见了他,她变地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是满心喜欢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只不过这里的“他”要换成女字旁。只是,导演将这条线处理的太过于隐晦,观众的注意力全部被那段凄美的不伦恋吸引过去了,其实好好处理的话,百合情也可以如秋叶般静美。
最触动我的是老年多喜哭着说的那句“我一个人活的太久了。”当时忍不住泪目了,想到我的姥姥,她去世那年是九十岁高龄,记忆中的她一直都是慈祥的,每次孩子们来了,她总是格外高兴,拿很多吃的在你面前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可是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寂寞的,总是一个人窝在床边,自己跟自己下跳棋,时间不停流逝,外面的世界早已不是她的时代了
提到上了年纪依旧持续拍片且佳片不断的电影人,我脑海中最先冒出的就是美国的老牛仔伊斯特伍德和日本的山田洋次老爷爷。就作品主题及风格而言,前者多变而硬朗,后者则恒久而绵长。家庭,是山田洋次一直在表达也是最终想表达的。
《小小的家》发生在上世纪三十年代,讲述的是一位女孩到东京做女佣并和主人一家相处的故事。这位女孩名叫多喜,生性温柔善良,她和她的主人共度了一段平凡而又难忘的时光。那座红色的房子,那个小小的家,多年来一直是多喜的牵挂。
影片借多喜的回忆,反映了日本二战前后十多年的时代变迁,表达了作者对战争的厌恶和对身处战争中人们悲惨境遇的关怀,风格清新,主题隽永。
整部电影如同一杯日本清酒,清新且优雅,细腻而又绵长。
董启章谈《东京小屋》
(上)女仆的僭越与国家主义的败亡
香港读者认识小说家中岛京子的《小房子》,很可能是由于日本著名导演山田洋次的电影《东京小屋》,又因为当中饰演女仆的年轻演员黑木华夺得柏林影展最佳女主角奖,而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小说的书名源自美国插画家维吉尼亚. 李. 伯顿的绘本The Little House(1942),所以直译《小房子》最为恰当。 小说于二○一○年出版,并获得第一百四十三届直木奖。 翌年于中国内地首先出了简体版中译本,名为《小小的家》,繁体版最近才在台湾推出,名为《东京小屋的回忆》,颇为平板累赘。 对于电影改编《东京小屋》,影评一致赞赏导演的功力和演员的表现,并且普遍认为十分忠于原著。 我同意在大取向方面──诸如反战和反思集体主义对个人的压制、个人自觉或不自觉的「违心」之行,以至于坚守「情」作为生存的终极价值──电影和小说可以说是一致的。 而在故事、人物、场景和对话方面,电影也很大程度遵从原著。 不过,正因为如此,两者有分别的地方便更为明显。
小说以外的电影情节
最大的差异
小小的家:让人流连!如沐春风 收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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