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丹青讲话需要时间适应。
我之前只看他的访谈文字,就因为听不惯他讲话的腔调。最难受的细节,就是短暂停顿思考的时候,我们一般说“嗯……”,而他的口语是“嗳……”仿佛政府官员(还一定是贪官)做报告。
更不要说这个人逻辑性还不强(跟艺术家比,道长这样的文科生简直就像理科学霸),常常停顿半天,好不容易等他开口,人家没头没脑开始另一个话题了。
不过《局部》看了2集之后,我总算是适应了,之后就发现陈丹青的确有令人莞尔的小趣处。比如:
“文革一结束,气氛不一样了,艺术家就开始翘尾巴。每个人的处境、每个人的性格不同,那个尾巴的翘法也不同。回到十九世纪,那也是个艺术家翘尾巴的时代,我要怎么画,我没画完,这是我的事儿,你管不着——翘尾巴。”
“杜尚说过一句话,他说‘一副有名的作品,取决于谈论它的次数。’一百年来,梵高被人谈的太多了。但《海边的小男孩》有没有人谈到,我不知道。所以我要纠缠它,我要纠缠它!(下一期他要接着说同一主题)”
“十九世纪以前,所有画大致都有一个公认的完成度‘到这儿,这幅画就画完了
徜徉卢浮宫、奥塞, 谈论王希孟、巴齐耶、布法马可、梵高, 欣赏《千里江山图》、《画室》、《死亡的胜利》、《海边的渔夫》 ,陈丹青老师推崇的是, 绘画作品早期元气淋漓的原创力, 无谓“无知”也罢“憨”也罢,因为“一切开始的时候是最好的时光”,这点倒与“含德之厚,比于赤子”有异曲同工之处了。
现象级!2017/2018/2020《 局部 第一季 第14集 圣马可教堂 》
圣马可博物馆 禅房壁画 个人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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